——三个月后的分化检测室——
医生推了推眼镜:“徐清年,Omega,信息素郁金香;许瑾言,Alpha,信息素兰花。”
徐清年盯着“Omega”三个字,一路跑到许家的水果摊,差点撞上玻璃柜。
“伯父……”他喘得直不起腰,“对不起,我……我当不了Alpha了。”
许父正给荔枝喷水,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没事儿,让瑾言娶你,他刚分化成Alpha,正好。”
徐清年愣住,回头看见许瑾言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车钥匙,冲他挑眉:“徐同学,现在轮到我八抬大轿了?”
阳光穿过荔枝树的叶子,在他们之间投下晃动的光斑。
徐清年忽然伸手,指尖勾住许瑾言的校服拉链,轻轻往下一拽——
“轿子不用,”他踮脚在对方耳边说,“自行车后座就行。”
“许瑾言。”
徐清年把下巴抵在他背上,声音闷在风里,“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偷偷的练舞啊?”
自行车猛地一刹,徐清年的额头撞上他肩胛骨。
“嘶——”许瑾言抽了口气,没回头,只把左手绕到身后,摸索着扣住徐清年的手腕,“轻点儿,疼。”
“活该。”徐清年嘴上凶,手指却诚实地揉了揉他撞红的地方,“黑眼圈都快垂到颧骨了,你以为戴个口罩就遮得住?”
许瑾言低笑,胸腔震得徐清年贴在他背上的脸微微发麻:“遮不住也没关系。”
他忽然松开一只握车把的手,反手去掐徐清年的脸,“反正我未来老婆眼神儿好,一眼就能找到我——”
“谁是你老婆!”徐清年拍掉他的爪子。
“谁应谁就是我老婆。”
他耳尖却红了,“再胡说把你踹下去。”
“行啊。”许瑾言猛地加速,自行车蹿出巷口,“那你可得抱紧点,摔了不负责。”
风呼啦啦灌进校服领口,徐清年下意识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隔着一层夏季薄薄的衬衫,他能清晰触到许瑾言练舞练出的肌肉线条——
肩胛骨像收拢的蝶,随着踩踏板动作起伏,一下一下蹭着他掌心。
“许瑾言。”
“嗯?”
“你身上……”徐清年把鼻尖埋进他后颈,声音含糊,“全是汗味。”
“嫌弃啊?”
“不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要把那带着洗衣粉和少年体温的味道刻进肺里,“是兰花香。”
许瑾言愣了愣,车把歪了一下,差点轧到路边的易拉罐。
“喂——”徐清年吓得收紧手臂,“看路!”
“知道了,小祖宗。”
许瑾言笑着稳住车身,忽然单手解了颗衬衫扣子,露出锁骨处一小块皮肤,“要不要再闻闻?刚分化完那会儿,我自己都闻不习惯。”
徐清年没动。
过了会儿,他指尖悄悄勾住许瑾言的校服下摆,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柳絮:
“许瑾言。”
“嗯?”
“以后……别一个人练舞到那么晚了。”
许瑾言没回头。
但徐清年看见,他耳后那片皮肤,一点点红成了朝霞。
路口的红灯偏偏跟他们作对,秒数一格格往下掉,像慢放的处刑。
“许瑾言,绿灯了!你在发什么呆?”
“在想你。”
“……有病。”
铃声像一把钝刀,切断了走廊里所有的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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