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架弩机搬上土山,与北关床弩对峙,箭雨纷飞,双方各有伤亡。
(北关·申时三刻)
林深闻援军已至,对偏将道:"今夜裴将军袭土山,你带五百人从关内杀出,前后夹击!"
(土山·酉时)
杨烈见土山已成,对秦岳道:"今夜守山,陈军必来袭。"
"将军怎知?"
"裴宣是急性子,不会等。"杨烈令士卒在土山周围掘陷坑,"坑内设尖桩,顶覆草席。"
(夜·土山)
裴宣率左路军抵土山,见山周寂静,邹军似已安歇。"上!"
陈军士卒攀土山而上,刚至山腰,脚下草席破裂,纷纷坠入陷坑,尖桩穿透甲胄,惨叫声震彻夜空。
"有伏!"裴宣怒吼,令撤军,却见土山上火把骤起,邹军箭雨泼下,陈军死伤惨重。
(北关·夜)
偏将带五百人杀出关外,刚至土山,便被秦岳率部拦住。"杀!"秦岳枪挑数人,偏将不敌,被一枪刺穿咽喉,残部纷纷后退。
(援军大营·寅时)
裴宣逃回大营,见右路军攻邹军大营亦被击退,中路军刚至北关便遭伏击,五千援军折损近半。"杨烈用兵如神......"他对亲卫道,"传信林深,援军暂难靠近,令其死守。"
(北关·卯时)
林深见援军败退,对偏将道:"意料之中。"他取过柳承业遗留的锦囊,拆开,内书"北关粮道在东崖暗渠,可通外城粮仓"。
"传我令,派百人从暗渠运粮,夜出昼归。"
(东崖暗渠·辰时)
陈军士卒沿暗渠运粮,渠内水深及膝,寒气刺骨。"快!"领头的什长催促,"天亮前需赶回。"
暗渠出口隐于东崖密林,离北关仅三里,雪地上新踩的脚印被轻雪覆盖,难辨踪迹。
(土山·辰时三刻)
杨烈见北关守军似有粮运,对秦岳道:"他们粮道未断。"
"搜了三日,未发现粮道入口。"
杨烈望向东崖:"那里最可能藏粮道。"他令顾长风,"带五百人搜东崖,仔细查密林。"
(东崖密林·巳时)
顾长风率部搜至密林深处,见雪地上有处新动的痕迹,似有人在此装卸重物。"挖!"
士卒掘开积雪,露出暗渠出口,木制盖板上还沾着粮粒。"找到了!"
(暗渠内·巳时三刻)
运粮的陈军正返回,忽闻渠外呐喊,顾长风率部杀至。"撤!"什长令士卒弃粮而逃,粮袋滚落渠内,粟米撒出如碎金。
(北关·午时)
林深闻粮道被截,对偏将道:"意料之外。"他取过最后一封锦囊,内书"北关可守一月,援军必至"。
"传我令,清点存粮,每日一餐,省着用。"
(土山·午时三刻)
杨烈见粮道被截,对秦岳道:"北关存粮不足半月,破之在即。"
"将军,陈军援军虽退,却未走远,仍在十里外徘徊。"
"他们在等我们攻北关时偷袭。"杨烈冷笑,"传令各营,今夜轮值守土山,防其夜袭。"
(北关·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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