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望着刀鞘上 newly engraved 的"生死相随"四字,突然将刀鞘插入腰间。"成交。"他转身时,狐裘扫过凌渊的战靴,"不过我要将军答应,若我三日内不归......"
"我会带着十万大军踏平敌国都城。"凌渊突然拽住苏羽的手腕,"包括你皇兄的龙椅。"
苏羽望着对方认真的神情,突然低头咬住他的喉结。凌渊闷哼一声,反手扣住苏羽的腰将人抵在墙上。羊皮地图从案几滑落,被鲜血浸透的都城标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子时三刻,敌国使团驻地。
苏羽蒙着面站在屋顶,望着庭院中饮酒的使团成员。当他的目光落在首席那个戴面具的人身上时,指尖骤然收紧。
"皇兄。"苏羽的声音混着夜风飘落。
使团众人骤然起身,三十把弯刀同时出鞘。戴面具的人缓缓抬头,月光映出他左眼下的泪痣——正是苏羽同父异母的皇兄苏烈。
"三年不见,九弟的胆子倒是大了。"苏烈摘下面具,露出面上狰狞的刀疤,"听说你在大盛朝当上了安邦伯?"
苏羽解下腰间刀鞘,放在石桌上:"我要和你做笔交易。"
苏烈扫过刀鞘上的铭文,突然大笑出声:"拿敌国将军的定情信物来换和平?"
"不,"苏羽突然握住苏烈的手腕,将虎符按在对方掌心,"用我的命,换两国十年和平。"
庭院突然陷入死寂。苏羽望着苏烈面上阴晴不定的神情,突然感到后颈一痛,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是凌渊染红的战袍在月光下翻飞。
"苏羽!"凌渊的怒吼声震碎琉璃盏。
苏羽在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青铜柱上。不远处的刑架上,苏烈正用匕首割开凌渊的战袍。
"皇兄!"苏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铁链勒出鲜血。
"别急,"苏烈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等我把你这位将军大人的骨头拆下来熬汤,就轮到你了。"
凌渊猛然抬头,额前碎发滴下的血珠砸在苏羽眼中。他望着对方被挑断的手筋,突然大笑出声:"苏烈,你可知你犯了两个错?"
"哦?"苏烈挑眉。
"第一,"凌渊突然震断锁链,带起的气浪掀翻刑具,"我的横刀从不离身。"
寒光闪过,苏烈的匕首被劈成两段。凌渊转身时,战袍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格外刺目。
"第二,"他将苏羽护在身后,横刀抵住苏烈咽喉,"苏羽的命,只有我能取。"
苏羽望着凌渊染血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那时他重伤昏迷,却听见凌渊在暴风雪里说:"你敢死我就拆了阎王殿。"
"放了皇兄。"苏羽突然开口,"我跟你回大盛朝。"
凌渊猛然回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苏羽望着他破碎的战甲,突然轻笑出声:"将军忘了吗?我可是敌国质子。"
"苏羽!"凌渊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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