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一梦…”他低哑地在她耳边宣告,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永远都是。”
**********************************巨大的疲惫和一种深沉的、灵魂被彻底打上烙印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短暂的、被强加的极致欢愉。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这一次,没有药。只有楚归鸿清醒的、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占有。这座华丽的别院,成了她无法挣脱的囚笼。
秋去冬来,别院深深。庭院里那株梧桐落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刺向灰蒙蒙的天空。高墙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也隔绝了季节的更迭,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
宋一梦成了这座精致囚笼里日渐枯萎的幽兰。身体上的伤早已愈合,手腕的疤痕也淡成了浅粉色,但她的灵魂似乎被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充斥着撕裂和屈辱的夜晚。楚归鸿的囚禁不再仅仅是身体的禁锢,更是一种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掌控。他不再像最初那样沉默疏离,反而变得异常“体贴”。
他亲自过问她的一日三餐,食材务必精细,烹饪务必清淡可口。他搜罗来最上等的绫罗绸缎,命京城最好的绣娘为她裁制新衣,颜色多是素雅的月白、淡青、烟霞色,却无一例外地宽大保守,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请来名医为她调理身体,名贵的药材流水般送入别院,苦涩的药味成了空气里挥之不去的背景。
然而,这一切“好”,都带着冰冷的锁链。她不能踏出卧房外的回廊一步,院门永远有沉默的护卫把守。窗户开向内院,只能看到四四方方一小片被高墙切割的天空。楚归鸿每日都会来看她,有时是午后,有时是黄昏。他不再像第一次清醒时那样粗暴地占有她,但那种带着审视和宣告主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他会坐在离她不远的窗边看书,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偶尔抬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愧疚,有占有,有偏执,唯独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沉默是常态,偶尔开口,也多是询问她的饮食起居,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宋一梦的沉默是她的盔甲,也是她的牢笼。她终日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方寸之地,眼神空洞,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玉雕。她顺从地喝药,进食,穿衣,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精致傀儡。楚归鸿的靠近会让她身体瞬间僵硬,哪怕他只是递过来一碗汤药。她不再流泪,不再哀求,也不再看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冰封在那双死寂的眸子里。只有在夜深人静,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时,她才会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微微颤抖,泄露出一丝深藏的恐惧和绝望。
楚归鸿将她的沉默和恐惧看在眼里。每一次她身体的僵硬,每一次她回避的目光,都像细小的针,扎在他心上。那夜清醒的占有带来的短暂餍足早已被更深的空虚和一种近乎病态的焦灼所取代。她的人在这里,她的身体顺从地承受着他的每一次索取(他不再像第二次那般刻意撩拨,但定期的、带着绝对掌控的占有从未停止),可她的灵魂,仿佛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他试图打破这冰封的僵局。他找来她从前喜欢的诗集,放在她手边。她看也不看。他命人寻来名贵的兰花,摆在窗台。她视若无睹。他甚至尝试着在占有她时,刻意放慢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温柔,在她耳边低语着她的名字,试图唤起她一丝回应。然而,身下的她只是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抖,贝齿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绝不发出一丝声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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