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媒婆界的“地震” (2-1)

『王婆子的“崩溃”』

李员家，王婆子蹑手蹑脚进府，没注意门槛，摔了一个狗啃泥。王婆子面色如灰，唯有被擦破的鼻尖上，有泛红的血丝。在小厮的扶着下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掏出手帕简单擦了一下脸颊。后赶紧去见李员外。 哆哆嗦嗦地站在李员外面前，手里泛灰的帕子都快拧烂了。

“李、李老爷……那林娘子，她……”

李员外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她到底怎么说？我儿子哪里配不上她？”

王婆子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掏出一张纸——

“林娘子说……三公子去年在赌坊被打断腿的事，她知道了。”

“还有，他欠佃户的租钱……”

李员外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她怎么知道的？！”

王婆子哭丧着脸：“她家那个灰眼睛的小崽子……连您家祖坟埋哪儿都查出来了！”

（李员外当场摔了茶盏，怒吼：“滚！”）

『刘师爷的“社死”』

刘师爷正坐在师爷椅上，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旁边的茶几上。撵着晶莹剔透的葡萄就往嘴里扔。“嗯，不错，不错，甜”旁边的小厮狗腿地给他端茶递水，扇风。师爷美滋滋地等着林轻语点头，结果媒婆张婶子脸色惨白地回来了。

“师爷……林娘子托我给您带句话。”

刘师爷皱眉：“什么话？”

张婶子压低声音：“她说……您伪造地契逼死老农的事，巡抚大人还不知道吧？”

刘师爷“唰”地站起来，椅子都撞翻了。

颤颤巍巍“她、她怎么——”

张婶子叹气：“她儿子连您收贿赂的账本藏在哪儿都打听出来了……”

顿时，师爷面色发灰，连夜收拾包袱，申请调任。

『陈老爷的“暴怒”』

陈师爷这边，听完孙大娘的报告。

陈老爷气得胡子都在抖，指着媒婆孙大娘破口大骂：

“废物！连个寡妇都说不动？！”

孙大娘战战兢兢地递上一张纸条：

“林娘子说……您家七个姨娘打架的事，她没兴趣掺和。”

“还有，您密室的铁链……最好收一收。”

陈老爷脸色瞬间惨白，跌坐在椅子上。

“她……她连这个都知道？！”

孙大娘点头：“她家那小崽子，连您去年踹死夫人的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陈老爷当晚就“病”了，闭门谢客。）

『县令大人的“恐慌”』

赵县令正在书房批公文，媒婆周妈妈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大人！不好了！”

赵县令不悦：“慌什么？那林氏可是答应了？”

周妈妈摇头，颤抖着递上一盒桂花糕——

“林娘子说……这盒‘不倒糕’，请您尝尝。”

赵县令手一抖，差点把糕点摔了。

“她、她怎么知道——”

周妈妈叹气：“她儿子连您偷偷买药的游医住哪儿都查出来了……”

（赵县令连夜请了道士驱邪，再不敢提娶亲之事。）

『媒婆行业的“地震”』

不到三日，整个江南的媒婆都知道了——

“念昭斋的林娘子，不能惹！”

“她家那小崽子，比阎王爷还可怕！”

媒婆们聚在茶楼里，愁眉苦脸地叹气。

“这生意没法做了……”

“谁再去说媒，谁就是找死！”

（从此，“念昭斋”再无人敢来说亲。）

（林轻语终于过上了清净日子。）

『宋书生的“幸运”』

唯一逃过“黑料调查”的，只有那位青衫书生宋砚。

某日，他红着脸来买糕，阿昭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塞给他一本《男德经》。

“好好读。”

“敢欺负我娘，我让你‘金榜题名’——直接上黄泉榜。”

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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