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阿曼德再次睁眼,却发现时光倒流般回到了出事前。
或者说用出事前来定义阿曼德,现在所在的时间并不准确,他就像是来到的另一个平行时空里一样一样,看似和他生前的世界一样,但每个地方却有着不同的地方,但大致好像又差不了多少。
这里依旧有一端处理局,有游戏,有它最重要的哥哥乔治亚。
阿曼德很庆幸自己到的这里——因为这里他的,哥哥还活的好好的,没有被慕思成抓住折磨的疯过去。
因为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运营着一条庞大的异端走私线,搞得三缺苦不堪言的猴子盗贼,可是依旧有着摄梦人——罗莎贝尔。这点阿曼德在醒来后的一个月内已经反复确认过了,但是在这个时空里的阿曼德和罗莎贝尔,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接触。这让阿曼德庆幸的同时,也有着一个失落的感觉。
想到这里,阿曼德解脱般呼出一口长气,但又好像逃避着什么般,内心有种奇特的挥之不去的虚无空旷感。
他的围墙内又平静了,这次再也没有谁来打搅他的安宁。
阿曼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后出现在另一个世界,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世界,还是死去地狱后蛊惑亡灵储存的完美幻境?就像罗莎贝尔的幻境一样,既完美又奇异又充满着痛苦。但阿曼德不想让这个幻境变得痛苦。
阿曼德波勒莫自己原本被慕斯城掏出一个大口的喉咙,感觉自己好像被并不存在的神明眷顾了一般,让他的人生这场游戏里可以回档重来,拥有打出一条完美未来线的机会。
但这样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未来,对他而言,真的是未来吗?
如果连死亡都失去的价值,一切都可以独挡重来,他的错误和罪孽都被清洗,它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阿曼德也不知道答案,他太年轻了。
年轻人是不擅长思考人生的,尤其是阿曼德这种短短20几年人生里大部分经历用在和一个贼做对的年轻人。
阿曼德的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就像那个坏家伙,青面评论的那样——“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阿曼德总是不能理解罗莎贝尔,牧四诚为什么总是能那样把自己剥离出真实世界高高在上的审视所有人,把所有东西当成玩具。
肆意玩弄后,明明作为的是这家伙自己,但却又很孤独的躺在荒地看天空,对他说说阿曼德没有朋友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慕思成用手寸盖住自己的眼睛,很轻的说那一瞬间,阿曼德觉得他好像哭出来了。
而罗莎贝尔则是说,这世上从来没有真实的好坏与否,只有欲望是真实的,而爱则是这世上最难得到的东西。
阿曼德觉得罗莎贝尔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世上最难得到的东西就是爱吧!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罗莎贝尔的爱。或许得到了,但不是他想的爱。
明明选择游戏的人是他们,不肯停下游戏的人是他们,到头来好像最难过的人也是他们。但是阿曼德又觉得罗莎贝尔好像从来没有将信任归还于牧四诚他俩人,那是一种友情,但却带着疏离的友情。
好像是……害怕?!
阿曼德深呼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思绪,无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或者游戏,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乔治亚。
他绝不能让乔治亚再次经历那可怕的事情。
阿曼德把自己披散在肩头的半长发梳理好,又在一边的耳后别上象征黄金黎明工会的小翅膀微章——不然乔治亚看到了又要说他散漫。
他们都不喜欢像哥哥一样,把头发规规矩矩扎起来,他觉得那样太紧绷,他更喜欢随意的散着,所以乔治亚就要求他一定把自己给打理好。
他要去游戏池里训练了——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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