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裂痕 (3-3)

"他们走了。"他转头对我说，"但撬锁的人戴着战术手套，不是普通小偷。"

我点点头，把刚才发现的U盘文件告诉他。

他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说："跟我去个地方。"

我们开车来到城郊一座废弃仓库。这里看起来像是废弃多年，但里面却收拾得很干净。他带我穿过几道门，来到一间密室。

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照片和地图，还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仪器。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块大屏幕，上面滚动着各种数据。

"这是'镜界'的旧址。"他说，"三年前被清剿后，我一直留着这里。"

我走近屏幕，突然发现其中一组数据很眼熟。那是...

"顾承泽的脑波图谱。"他替我说完，"和你的很像，对吗？"

我愣住了。

"你们都是实验体。"他的声音很轻，"只是时间不同。"

我后退一步，感觉一阵晕眩。记忆深处有什么在翻涌，却又抓不住。

"那天晚上你在医院，是为了取回自己的记忆。"他说，"但过程出了问题，导致部分记忆错乱。"

我扶住墙，掌心全是汗。那些零碎的画面又涌上来——消毒水的气味，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还有苍白的手腕...

"沈佩兰知道真相。"陆昭继续说，"所以你必须再去一趟医院。"

我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这一次，我没有看到欺骗，只有...

心疼？

"准备好了吗？"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

外面的风还在呼啸，但我知道，有些真相，必须亲自去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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