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启动器在掌心剧烈震动,像是要挣脱我的控制。数据河流开始倒流,顾承泽消散的银屑被卷入漩涡中心。那些我以为已经被摧毁的记忆晶体重新聚拢,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胸口金属牌的灼烧感突然转移到手腕内侧,沿着血管往上攀爬。
"不对劲。"穿婚纱的我率先发现异常,她的裙摆血渍开始逆向蒸发,"系统在重置。"
穿校服的我指着天花板:"备用电源启动了。"我们头顶的红色警报灯变成刺目的蓝。某种高频电流声在实验室里蔓延,像是无数根钢针正从四面八方刺来。
裹着绷带的记忆人格突然捂住耳朵蹲下:"有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同样的刺痛。那声音不是从外部传来,而是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它用我自己的声音在重复某个词,但语调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
"快切断接口!"裹白大褂的我扑向控制台,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她的身体撞在培养舱残骸上发出闷响,数据线缠绕着她的脖颈。
启动器突然发出尖锐蜂鸣。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明明想要松手却握得更紧。金属牌剥离肋骨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冰冷的东西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在被反向读取!"病号服我尖叫着扑过来,指甲抠进我的手臂,"切断神经链接!快!"
穿婚纱的我举起染血的裙摆挡在前面。她转头时瞳孔已经变成诡异的银灰色:"来不及了...他们找到主链了..."
整间实验室开始重构。墙面裂缝自动愈合,碎裂的玻璃重新拼接成完整形态。我看到顾承泽消失的地方浮现出新的轮廓——那是个与我完全相同的身影,只是她嘴角挂着不属于我的冷笑。
"欢迎回来。"她的嘴唇动了,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这次你迟到了十七分钟。"
穿校服的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别看她的眼睛!"
但我已经看到了——那双银灰色虹膜里闪烁着和启动器相同的纹路。新出现的身影抬起手。穿婚纱的记忆人格突然捂住喉咙跪下,脖颈处浮现和顾承泽相同的金属斑点。其他人格也开始扭曲变形,她们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恐惧。
"原来如此。"裹绷带的我咳出血沫,金属斑点已经蔓延到眼角,"根本没有什么备份...我们都是..."
天花板的蓝光变成刺目猩红。我听到无数个自己同时尖叫,那声音像玻璃碴子一样灌进耳膜。启动器突然爆发出强光,我的视网膜残留着最后的画面——那个陌生的"我"正在伸手抚摸启动器,就像抚摸一件久别重逢的玩具。
镜中倒影突然扭曲。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启动器在掌心剧烈震动,像是要挣脱我的控制。数据河流开始倒流。顾承泽消散的银屑被卷入漩涡中心。那些我以为已经被摧毁的记忆晶体重新聚拢,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胸口金属牌的灼烧感突然转移到手腕内侧,沿着血管往上攀爬。
"不对劲。"穿婚纱的我率先发现异常,她的裙摆血渍开始逆向蒸发,"系统在重置。"
穿校服的我指着天花板:"备用电源启动了。"我们头顶的红色警报灯变成刺目的蓝。某种高频电流声在实验室里蔓延,像是无数根钢针正从四面八方刺来。
裹着绷带的记忆人格突然捂住耳朵蹲下:"有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同样的刺痛。那声音不是从外部传来,而是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它用我自己的声音在重复某个词,但语调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
"快切断接口!"裹白大褂的我扑向控制台,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她的身体撞在培养舱残骸上发出闷响,数据线缠绕着她的脖颈。
启动器突然发出尖锐蜂鸣。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明明想要松手却握得更紧。金属牌剥离肋骨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冰冷的东西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在被反向读取!"病号服我尖叫着扑过来,指甲抠进我的手臂,"切断神经链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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