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

宋亚轩带苏暮云跑到了海边，

宋亚轩的鱼尾拍打着浅滩的浪花时，苏暮云正蜷在礁石后发抖。

宋亚轩：月光把海面染成碎银，人鱼王子指尖掠过她冻得发白的脚踝，忽然低笑一声："人类的体温，原来这样烫。

苏暮云心声：苏暮云猛地抬头，看见他耳后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光。三日前她在沉船残骸里捡到半块刻着鱼尾纹的玉佩，当晚就被卷入突如其来的海啸——再次睁眼时，正撞见这人鱼用舌尖舔去手臂上的海盐，鳞片随呼吸泛起流动的蓝。

苏暮云："你要带我去哪？

"她攥着湿透的裙摆后退，却被他尾鳍扫来的水流圈在礁石与他之间。宋亚轩抬手拨开她额前的湿发

宋亚轩：去看会发光的珊瑚林。

宋亚轩：你的玉佩，本就是我族圣物。

苏暮云摸到领口那半块玉佩，果然与他尾鳍边缘的纹路严丝合缝。海浪突然涨潮，她惊呼着滑倒的瞬间，被人鱼拦腰抱起。尾鳍拍击水面的力道很稳，她贴在他冰凉的鳞片上，听见胸腔里传来鲸鸣般的心跳。

宋亚轩："抓紧了。

"宋亚轩忽然加速，尾鳍破开浪花的刹那，苏暮云看见海底升起万千荧光。

那是成群的磷虾被惊动，像撒入深海的星子，而更远处的珊瑚林正发出紫水晶般的幽光，枝桠间悬着半透明的卵囊，里面隐约有幼鱼尾鳍在摆动。

宋亚轩："这里是月潮宫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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