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小鱼儿："为什么...

小鱼儿："苍洱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体，墨色鳞片正在剥落，"圣物怎么会认人类...

宋亚轩：宋亚轩咳出一口蓝血，朝苏暮云伸出手："不是人类...

宋亚轩："他的指尖触到她腕间的纹路，那里正渗出银色的光，"是混血...

苏暮云这才明白，为何自己能在水里呼吸，为何玉佩会与她血脉相连。她跪在宋亚轩身边，看着他胸口的伤口，突然想起沉船里那具骸骨的姿势——正是此刻护着她的模样。

苏暮云："祖母..."她哽咽着抚摸他的脸颊，腕间的光流进他的伤口，"她也是人鱼，对不对？"

宋亚轩虚弱地笑了，尾鳍轻轻勾住她的脚踝："母亲说，当年祖母为了保护圣物，嫁给了人类水手..."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漩涡是圣物的反噬，只有..."

话未说完，苍洱突然嘶吼着扑过来，残存的墨色水流凝聚成尖刺。苏暮云下意识张开手臂护住宋亚轩，腕间的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苍洱的攻击反弹回去。更奇妙的是，她的身后竟缓缓展开半透明的尾鳍，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光。

"是双生圣力..."幸存的人鱼们跪伏在地，声音里带着哭腔，"公主觉醒了！"

宋亚轩看着她的尾鳍，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两人体内的光同时涌入圣物，嵌在祭坛里的玉佩开始旋转，外面的黑海漩涡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渐渐收缩成一道光柱，最终被吸入玉佩中心。

三个月后，苏暮云坐在珊瑚圣殿的窗边，看着宋亚轩教小人鱼们编织海草篮。她的尾鳍已经能灵活地摆动，只是偶尔还会怀念陆地上的月光。

宋亚轩："在想什么？

"宋亚轩游到她身边，递来一串用夜光螺串成的项链。苏暮云接过项链时，发现坠子竟是用她当初捡到的那半块玉佩打磨而成的。

苏暮云心声："在想沉船里的祖母。"她摸着项链轻笑，尾鳍拍起水花溅在他脸上，"原来她从来没离开过家。"

宋亚轩：宋亚轩伸手擦掉脸上的水珠，耳后的虹光在夕阳下格外明亮："以后我们每年去浅滩看月亮。"他凑近她的耳畔，声音里裹着气泡般的温柔，"带着整个族群一起。"

宋亚轩：远处的黑海已经变得澄澈，年轻的人鱼们正在那里练习吐泡泡，珍珠般的笑声随着洋流漂向更远的地方。苏暮云望着宋亚轩背上已经淡去的伤疤，突然明白所谓归途，从来不是回到起点，而是找到愿意为你对抗整个漩涡的人。

苏暮云：……

苏暮云：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宋亚轩

宋亚轩：按照我们血缘关系和辈分来看，叫我一声哥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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