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抱着那个软乎乎的小人仔时,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小家伙闭着眼皱着小眉头,鼻尖翕动着,忽然咂了咂嘴,粉嫩的小拳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轻点,别捏坏了。”苏暮云躺在床上笑他,“他没蛇蛋结实。”
张真源立刻松了松手指,却又怕抱不稳,另一只手赶紧托在底下,姿势僵硬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蛇族幼崽都是破壳而出,哪见过这样软乎乎的小生命?他鼻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闻了闻,小家伙突然睁开眼,一双乌溜溜的眸子跟苏暮云如出一辙。
“他在看我。”张真源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嘶鸣,金瞳里漾开从未有过的柔软,“像你,眼睛很亮。”
往后几日,这位蛇族首领彻底成了“人仔奴”。狩猎回来先把新鲜的兽肉烤得酥软,吹凉了才敢递到苏暮云嘴边,让她喂给小家伙;夜里化回原形,也只敢用最边缘的鳞片轻轻蹭蹭小人仔的脚丫,生怕冰凉的蛇身冻着他;连那三枚蛇蛋都暂时失了宠,被他挪到离小人仔最近的石台上,美其名曰“让哥哥给弟弟们做个榜样”。
苏暮云看着他笨拙地给小人仔换兽皮襁褓,指尖被小家伙无意识地抓住时,这位平日里能徒手捏碎岩石的首领,居然红了耳根,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你以前总说蛇崽才厉害。”她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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