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王府,楚墨带回新消息:“江嬷嬷出城后,上了辆青布马车,车夫是赵㕍旧部!” 萧瑾瑜攥紧情报,却见苏清瑶端着茶进来,神色从容:“王爷,我让紫菱在马车上留了暗记,若敌人要转移,咱们能顺线找到老巢。” 林宇轩赞道:“苏姑娘这招高明!” 许翰宇却皱眉:“怕就怕敌人故意抛饵,引咱们入套。” 苏清瑶点头:“所以得做两手准备—— 明面上,丞相府照旧宴请宾客,做出毫无察觉的样子;暗里,楚墨加派巡防,宇轩和翰宇盯紧岭南商会在京据点。”
三日后,丞相府宴请新科进士,丝竹声里,苏清瑶与叶雪晴、谢雨微笑靥如花。席间,苏清瑶故意将翡翠步摇遗在假山石后,待紫菱去寻时,果然听到假山后有人密谈:“…… 今晚戌时,把苏稷的官袍染料换成朱砂,明日早朝必触霉头!” 紫菱回来禀报,苏清瑶不动声色,转身对母亲说:“母亲,我给您做的新茶到了,您试试?” 说着,将掺了薄荷的茶奉给负责准备朝服的婆子—— 婆子喝了茶,夜里腹泻不止,染料之事自然败露。
与此同时,林宇轩和许翰宇在岭南商会据点外,截获了运往苏府的 “贺礼”—— 看似普通的漆器,夹层里藏着伪造的通敌文书。“好狠!” 许翰宇摔碎漆器,“这要是进了苏府,抄家之祸跑不了!” 萧瑾瑜盯着文书上的假印,忽而笑了:“敌人急了,开始用下三滥手段,说明咱们的布局有效。” 他转向苏清瑶:“清瑶,你猜这文书会‘巧合’地落到谁手里?” 苏清瑶接话:“言官弹劾的折子,或是…… 侍郎台的密报。” 二人相视而笑,眼底是默契的锋芒。
戌时,楚墨率暗卫围住青布马车藏匿的破庙。庙内烛火昏黄“苏稷穿红袍上朝,靖远王护妻心切,必牵连军权……” 话未说完,箭矢穿窗而入,楚墨踹门喝令:“束手就擒!” 为首之人却狂笑:“你们以为抓了我就完了?苏清瑶的丫头,早送进北疆兵营了!” 楚墨心下一沉,忙派人回禀。
苏清瑶正与萧瑾瑜分析案情,听闻紫菱被劫,瞬间血色尽失。萧瑾瑜按住她颤抖的肩:“清瑶,冷静!紫菱机灵,定能拖延时间。” 他飞速调兵:“楚墨,带三百精锐往北疆方向追;林宇轩,封锁所有出城要道;许翰宇,联系北疆驻军接应!” 苏清瑶深吸一口气,取来纸笔:“紫菱认得我的笔迹,我写封信,告诉她坚持住,咱们定会救她。” 墨汁落在纸上,她的手却稳如磐石—— 哪怕心急如焚,也不能乱了分寸。
北疆荒漠,紫菱被捆在骆驼上,听着盗匪狞笑:“小丫头,你家小姐很快就会步你的后尘!” 她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哭,忽闻远处马蹄声如雷。楚墨率骑兵冲来,箭雨纷飞中,他甩出钩索勾住骆驼,大喊:“紫菱!接住信!” 紫菱奋力跃起,抓住染血的信纸,看清 “坚持住,救兵已到” 六个字,泪水夺眶而出—— 小姐和殿下,真的来救她了!
两日后,紫菱平安回府,赵㕍余党尽数伏诛。朝堂上,苏稷穿着干净官袍上朝,弹劾折子变成了赵雁的余党谋反的铁证。萧瑾瑜与苏清瑶并肩站在王府台阶上,望着晨光里的京城,林宇轩打趣:“这一劫,倒让你们更像生死之交了。” 苏清瑶笑望萧瑾瑜:“经历过刀光剑影,才知眼前人最珍贵。” 萧瑾瑜握住她的手,指节相扣:“往后纵有千难万险,咱们携手,便无惧风雨。”
可他们不知道,破庙废墟里,一枚刻着奇怪纹路的玉佩,正被风沙掩埋—— 这场危机,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扬起沙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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