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谈 (2-2)

枪声再次炸响，子弹擦过我耳畔钻进墙缝。水泥碎渣落在后颈时，我想起六岁那晚父亲背我冲出火场，他中山装内袋有张糖纸，现在却空着。

阿强踹开生锈的闸门，暴雨迎面浇透我们。他抹了把脸上的血："你闻得到吗？"雨水裹着焦糊味从背后追来，仓库要塌了。

穿雨衣的人群举着伞朝这边跑，伞骨映出金属冷光。我转身躲进涵洞，林小满滚烫的额头贴上来，唇瓣蹭过我耳垂。她气息紊乱，却用气音说："密码本第二页..."

\[未完待续\]我攥紧密码本，纸页边角在掌心硌出血痕。林小满滚烫的额头贴着我下巴，她呼吸带着血腥气，混着雨水冲刷水泥墙的声音。

"地下室..."她声音断成两截，脖颈青筋暴起。涵洞入口透进的雨光映在她睫毛上，抖落细碎水珠，"你爸在陈家..."

阿强突然拽着我胳膊往后退半步，他手掌全是冷汗："热源靠近了！"红外望远镜在他手里发颤，镜头扫过时闪过诡异蓝光。我想起冷库爆炸那天看到的神秘人，那人虎口也有道疤——和父亲烧伤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演了整场戏？"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卫衣上的糖香和直播事故那天一模一样。她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我手背，"从回来到现在，都是计划好的？"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如果...如果我说不是..."睫毛挂着水珠往下掉，"你会像当年一样...背我出去吗？"

远处脚步声停了。穿雨衣的人群举着伞站在涵洞口，伞骨折射的冷光像蛇鳞。阿强抹了把脸上的血："再拖下去谁都活不成。"

林小满滚烫的手指蹭过我耳垂："密码本第三页...写着定位坐标..."她气息紊乱，发烫的唇瓣贴上来，"但你要记住...别信阿强..."

我翻开泛黄纸张，"牺牲一人"后面接着"保全全局"，再往后却是手绘地图。坐标标注的位置正是我小时候常去的甘蔗田仓库，那里有父亲藏酒的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我盯着她瞳孔里的倒影，突然发现不对劲。那些年父亲醉酒总念叨仓库密码，只有一个人听他说过——

"因为我在你爸药瓶里放过窃听器。"林小满像是读懂我的眼神，自嘲地笑了，"从嫁给陈启航那天起，我就成了双面间谍..."

枪声炸响，子弹擦过我耳畔钻进墙缝。水泥碎渣落在后颈时，我想起六岁那晚父亲背我冲出火场，他中山装内袋有张糖纸，现在却空着。

阿强踹开生锈的闸门，暴雨迎面浇透我们。他抹了把脸上的血："你闻得到吗？"雨水裹着焦糊味从背后追来，仓库要塌了。

穿雨衣的人群举着伞朝这边跑，伞骨映出金属冷光。我转身躲进涵洞，林小满滚烫的额头贴上来，唇瓣蹭过我耳垂。她气息紊乱，却用气音说："密码本第二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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