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辞忆:秦小姐,事到如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费这么大劲布局,总不是为了看一场闹剧吧。
秦桧缓缓转过身,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她轻轻提起裙摆,在天台边缘坐下,月光洒在她脸上,美得像一幅不真实的画
秦桧:枫总果然聪明啊!那个冒牌货——也就是我雇来混淆视线的人,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不少事了吧?不过,有些秘密,她还没资格知道。
秦桧:十年前,我去这家医院看望刘慧阿姨刚出生儿
秦桧:那天病房里没人,我推开门,就看到苏军那个畜生,正用手死死捂住那个婴儿的嘴……那孩子连一声哭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她顿了顿,指尖攥得发白:
秦桧: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查清楚。后来,一个陌生人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是苏军当年杀那几个女人的照片——他就是你们找了20年的红烛案凶手。本来我只想报仇,可当我查到,我才是刘慧阿姨的亲生女儿,而苏军不仅杀了我妹妹,还和那个女人(指帮凶)一起害死了我妈……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里却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秦桧:我设计他们自相残杀,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毁灭,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枫辞忆皱眉:
枫辞忆:什么意思?你最后那句话——‘他们在找你’,指的是谁
秦桧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夜风中格外凄厉。她站起身,张开双臂,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
枫辞忆:有些债,总要有人还。枫总,好好活下去,慢慢查吧……”
枫辞忆:不!
惊呼声中,只有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与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个夜晚最绝望的尾声。枫辞忆站在天台边缘,望着楼下那抹逐渐失去温度的浅蓝色,手里还攥着那份20年前的卷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他们找到了苏军,却没能阻止死亡。而秦桧最后那句话,像一个新的谜团,在夜色中缓缓展开。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警局会议室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枫辞忆将一个牛皮纸信封推到鹭南封面前,信封边角有些磨损,封口处的火漆印早已开裂,露出里面泛黄的信纸。
“这是秦桧死前寄给我的,”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未散的疲惫,指尖在信封上轻轻敲了敲,“里面有苏军的亲笔日记,还有当年红烛祭台案的现场照片——每一张都标注了时间和细节,甚至包括他处理凶器的地点。”
鹭南封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的东西。日记里的字迹潦草而癫狂,记录着二十年前那个夏夜,苏军如何将第一个受害者诱骗至万达医院旧楼,如何布置那个摆满红烛的祭台,字里行间浸透着令人作呕的自得。而那些照片更是铁证如山,其中一张甚至拍到了苏军手腕上那道独特的月牙形疤痕——与档案里记录的凶手特征完全吻合。
“证据链全了。”鹭南封合上日记,长长舒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如释重负的喟叹。二十年来悬而未决的红烛案,牵连了五条年轻的生命,耗尽了数代警员的心血,如今竟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画上句点。他抬头看向枫辞忆,眼底有复杂的情绪翻涌,“秦桧这步棋,走得太绝了。”
枫辞忆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楼下的街道上,报童正挥舞着报纸高声叫卖,头版标题用醒目的黑体字印着——“红烛案告破!二十年悬案终见天日”。怀江城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谈论这件事。早餐铺里的大爷大妈对着报纸唏嘘不已,写字楼里的白领们对着新闻推送议论纷纷,连学校门口的孩子们,都在模仿着警察抓犯人的游戏。
“听说了吗?那个苏军,竟然藏在咱们市这么多年!”
“多亏了警方厉害啊,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可怜了那几个受害者,总算能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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