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何子林和许龄两个人看了看了半个晚上的天,最后许龄坚持不住,直接靠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何子林睡着了,何子林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许龄拖回江家庄,找江沉西要了两个房间睡下。
次日清晨起来,许龄下意识想去抓昨夜靠着的人,猛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躺着江家庄的床上了。
晓风月的病还需要多调理几次才能好,正好给了许龄和何子林两人调查江家庄的时间。
“江家庄”是以江沉西的宅子为中心,方圆一里的地方,而不小心建在中心的江沉西家,又成了另一个“江家庄”。
今天不出意外的,许龄还是比所有人都醒的早,他穿上衣服,轻轻走出门,路过何子林的房间时,还悄悄看了看他。
江家庄地处山下河边,此时的外面迷雾朦朦。紧接着,“吱呀”一声,又有一人推开门出来了。
“子……晓姑娘?”许龄还以为是何子林出来了,却偏偏没想到是这位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晓风月。
晓风月已经梳好了鞭子,长长的头发低低垂在脑后,在这薄雾中更泛出绿色来了。
“承蒙许公子救命之恩,民女感激不尽。”晓风月礼道。
许龄亦礼:“晓姑娘不必拘礼,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寒暄几句后,许龄道:“晓姑娘,你到底昏迷了多久?”
这一下把晓风月给问住了。
她笑笑,道:“许公子说笑了,民女既是昏迷之人,又何尝会记得过去了多久?”
许龄回道:“也是,晓姑娘见笑了。
“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没有国主、人人平等的瑞地,自称为‘民女’?”
“这……”晓风月愣了愣。
“算我失礼吧,不该打听你的私事的。”
“哦、嗯、谢许公子了。”晓风月还有些愣神。
“许兄啊许兄,你怎么还是醒这么早。”
何子林揉揉眼睛,道。
———
早饭过后,许龄先又为晓风月做了针疗,随后在江家庄闲逛起来。
江家庄人不多,但街上很是热闹。各种买五谷杂粮、荤素肉菜、衣服手势的都有。许龄一路上东张西望,把每个铺子都瞧了个遍,但又什么都不拿不买。
一旁的何子林看着许龄这看看那看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道:“许兄,你到底想要找什么?看了那么久了?”
“我……找点药材用啊。”许龄答道。
“呵呵,那边不就是药材铺子嘛,你都只扫了一眼啊。”何子林指着一旁的药材摊道,“我估计,许兄找的不是什么药啊针啊这种东西。
“找的是锁灵坛、桂枝玉这种稀罕东西吧。
“对吧?”
许龄回头打量打量何子林,道:“子林……你怎么……全知道啊……”
何子林道:“简单,任何一个医师见到晓姑娘这种情况都下不去手,但你却只是感叹一句,然后立刻无比娴熟地用医,很明显,你看诊的经验远远比你表面上看起来要都得多。
“晓姑娘这种人,肤色白皙到几乎透明,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除非是她天生如此,这种罕见的情况,一般的针法定是不能用了,只能用‘灵’的范畴。
“使用这以事,自然会需要这些东西了。对吧?许兄?”
何子林讲着,许龄在一听得目瞪口呆。
“天哪、子林,你……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吗?”许龄不禁试探地问道,毕竟眼前这人,虽然没有上手实操过任何医事,却对医家理论这般熟悉,简直像是……亲耳听许平安讲这些一样!
“是的,如假包换。那许兄你是不是不只是个医师,还是个会仙法灵术的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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