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砚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书房拿来个小锦盒,“下午路过一家绣坊,老板娘说这个配月白色好看。”
锦盒里躺着枚珍珠盘扣,比她手里的玉扣略大些,珠光是淡淡的粉,扣身绣着极小的玉兰花——和他送她的那支簪子是同个花色。
林曦捏着锦盒的手指紧了紧:“你不用总……”
“不是特意买的。”他打断她,语气和上次送簪子时如出一辙,却在她抬头看过来时,没忍住加了句,“就是觉得,它该在你这里。”
窗外的暮色漫进房间时,林曦正把那枚珍珠盘扣别在旗袍内袋里。沈砚已经回了书房,键盘声断断续续传过来,不像平时那么急促。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盘扣,珍珠的凉意在掌心慢慢化开,像有人在心里种了株玉兰,明明没开花,却先闻到了香。
她忽然想起外婆说过,盘扣的线要留三分松,太紧了会崩,太松了会掉。原来人和人的距离,也像这盘扣,得在“管”和“不管”之间,找个恰好的位置。
而沈砚刚才扶着领口的指尖温度,大概就是那个恰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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