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悸鸢缓步走进亭中,目光落在池水之上,楚江临换了一身衣衫,走到她身旁,声音温润地问道“夫人在看什么?”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水面,楚江临在她身侧坐下,目光掠过池中荷叶,轻声试探道“夫人是喜欢这荷叶吗?”苏悸鸢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霜“不是。”她稍稍偏过头,看向楚江临,眼底深处泛起一丝幽然的波澜,“殿下,昨晚行刺的事……不查了吗?”
楚江临凝视着那双令人心动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平静“查,顾辞应该已经在查了。”苏悸鸢轻轻起身,衣袂微动“那殿下去忙吧。”她的声音如风铃般清脆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疏离。楚江临的眸光暗了暗,手指微动,似是想要抬手去拉住她,最终却只是僵在半空,未曾触及她的衣袖。他看着她转身离去,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踏入龙寝,楚江临微微躬身行礼,口中恭敬道“父皇。”楚皇抬眸望向缓步走近的楚江临“临儿,你身上的伤可有好转?”楚江临神色未改,声音平静“已无大碍。不过,儿臣的人查到,昨晚行刺之人脖颈处皆有图腾样式,那是原北人特有的标志。”楚皇闻言眉头微蹙“原北人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楚江临的神情愈发凝重“正是如此,儿臣也觉得此事蹊跷,恐怕是有人意图挑拨两国关系。父皇,原北早已与儿臣表明立场,不如就依他们所言而行,从中追查,必能揪出幕后黑手。”楚皇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事便交由你与煜儿全权处置。”
楚江临回到朝华殿时,苏悸鸢正在紫薇树下练剑。花瓣随风飘落,纷纷扬扬,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之意,却又如流水般自然流畅,唯独那双眸子透着一丝清冷,忽然,苏悸鸢一剑刺来,剑锋直指楚江临。他侧身轻巧避过,随即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走到她的身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练剑,要用心。”
楚江临执起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而来,他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引导着她握剑的姿势。“夫人的剑意,总是染了几分戾气,不如今日,与我一同静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如同涓涓细流漫过耳畔。苏悸鸢没有挣脱,也没有言语,只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腕轻轻挥动长剑。一时间,剑锋划破空气的轻响与飘零的花瓣交织,片片落红如雨,在两人之间缓缓坠下
苏悸鸢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轻轻挣脱了楚江临的手。楚江临怔了一瞬,眼中掠过一丝不解之色。苏悸鸢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声音平静却透着疏离“殿下,臣有些乏了。”不等楚江临回应,她已转身离去,衣袂轻扬间带出一道决然的背影。楚江临的手仍握着剑,指节微紧,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就在这时,楚煜恰好从远处走来,立在门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眉头悄然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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