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车到达清镜苑以后,恨不得以每秒五百米的速度打开车门并下车,临开门时,师昭玉叫了一声
“线郎,在这好生等我回来啊。”并朝他挥了挥手。
“。。。司令再见。”再和柳濯清说话,柳濯清就要小发雷霆了。
柳濯清马上下车进苑,师昭玉的秘书见柳濯清下车,自己则识趣地上了副驾驶座。
这狭小的环境里都是师昭玉的梅花体香和他说话的声音,让柳濯清十分不自在,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对追杀可以保持脸不红心不跳,但是无论谁去调戏他就会腼腆得不行,特别不自在,说话有时候还磕巴,而且他但凡对哪一个人稍微有些好感,他的心就如同烈火焚烧般痛,他每次午夜梦回都要感慨,这老天爷,好似注定要让自己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师昭玉到达的时间是酉时,正好卡点。他拿着手杖下车,一名刚准备进去的中年男人看见他,眯了眯眼,自行进去了。
师昭玉一进门看到的便是柚木长桌,铺着烫金暗纹桌布, 银质烛台迎着黄铜吊灯,侍从们井然有序的局面,这一幕极有冲击力,与方才师昭玉沿途所看见的百姓生活形成极大对比,师昭玉平时一副笑面人的模样此刻有些装不住了,与其把自己调过来这里陪他们玩这些无聊的斗争游戏,不如把让他回去准备来年长江汛期的堤坝修理,至少为天下人尽一份自己的力,现在又举办这个乔迁宴,不如说是鸿门宴,没有丝毫意义。
师昭玉一进去就像羊进狼窝,在场几位中年男人都笑着迎他。
刚才在门外的中年男人开口:“师司令,来到这北平城有十几天了吧,裁缝部没给赶出一件像样的司令服啊?”
师昭玉笑容不变:“正是了,那裁缝部好歹也是个看脸吃饭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稽查总办罢了,哪里需要如此上心,这倒是我的不是。”
其实师昭玉是有那军绿色的司令服的,至于为什么不穿,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要是穿上这司令服来赴宴,等于说是认同上头把自己调到这来当临时司令,而且他们这群老狐狸保不齐要用反光照相机合照,师昭玉一开始就没打算穿,大不了就是像这样被弹劾几句,生气了把自己调回去才好,场内还有几位像他一样没穿任职服的,势力没师昭玉大,自然无人在意。
“哪里哪里,是我们北平待客不周了。”说着举起一酒杯。
“我赔一杯!”说完,慢慢地抿了几口,旁边另一位拍了拍他。
“你这哪是赔罪的态度,必须再喝几杯!”
原来那位中年男人正是北方势力的秘书铭衡武,今夜北方那位没出席,他的秘书便代表着他。
他打了个哈哈说:“一人乐不如众人乐,今儿个不就是庆祝师司令他们的乔迁吗,来,一起喝!也为敬这么久以来牺牲的弟兄们!干了!”上升到这个层面上谁都不能拒绝了。
一名正经北平地方司令豪迈地说:“不能喝酒的司令带不了兵!干了!”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摆明了就是要灌他们几个地方势力套话或者趁机签一些字。
他们把一个赔罪酒上升到这个格局,他师昭玉已经不能做壁上观的局外人了,但师昭玉可不怕他们,因为他是汉族和蒙古族的混血,酒精代谢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师昭玉一咬牙,来就来谁怕谁?!干了!
眼看另外几名地方势力要喝苏格兰威士忌喝吐了,那位秘书又笑眯眯地开另一瓶酒。
“这瓶正是大名鼎鼎的将军醉,喝三杯者,可领兵三千!各位将军可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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