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清悄悄松了口气。
三进院屋内柳濯清发现一个很绝望的问题,心中有一万匹马奔过,师昭玉出门就出门,还锁门,现在好了吧,进不去,柳濯清知道东西厢房在哪,但毕竟没住过人,有些埋汰,柳濯清抬头看了看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师昭玉一副无辜的样子,柳濯清攥紧拳头。
叹了口气,把他搂回自己后罩房,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柳濯清自己则把外衣往电报桌上一铺,坐在桌上,双腿一伸放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黑色胶带往自己嘴上一贴,双手抱胸,靠墙闭目休憩。
半晌,师昭玉起身看他。
听到动静的柳濯清:“?”
柳濯清看了看他,发现没给他盖被子,他不管,冻死不怪自己,冻死更好,谁让你半夜喝个烂醉回来还让我等这么久。
下一秒,师昭玉目睹着他从书桌上跳下来,暴躁地给自己扔来一床被子,师昭玉拉住他,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抬手,脸色阴沉地揭开他嘴上的胶布。
柳濯清的脸更臭了,两个人就借着月光对视着,好像在比赛谁的脸更阴沉似的。
柳濯清被气笑了:“您到底想干什么。”
师昭玉食指和中指夹着那胶布晃了晃:“这是什么意思,怕我亲你吗?”
柳濯清愣了,他刚才心里还想着如果师昭玉要是嘲讽他,他立马就把捏好的拳头砸他脸上,但师昭玉来了句这么——粗俗不堪!莫名其妙!不要脸皮!成何体统!卑鄙无耻!!!的话来,他娘的,谁怕他亲了,呸啊,他敢!?
柳濯清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大概就是那句,那句什么来着,对,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柳濯清瞪他:“您能要点脸吗。”
师昭玉摇头,戏谑开口:“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带它,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害怕的事情成真,想试试吗,童叟无欺哦。”
师昭玉从一进门便是半醉半醒的状态,方才在车上他马上就要醒了,听见柳濯清的声音又闭上眼了,他有些期待柳濯清来试试抱自己,事实证明师昭玉想多了,柳濯清把他撇这就去睡觉了,师昭玉一睁眼又看见柳濯清给嘴上封了一层胶布,他觉得这里面绝对大有文章。
镜哥哥,你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的心好痛。
柳濯清被吓得退后了几步,但他的手腕还被师昭玉牢牢抓住。
虽然他比师昭玉年纪大,但他力气真赛不过这个兵大头,师昭玉拿这话去随便吓唬一个男生,别人都会当个乐子听,柳濯清不敢,他大胆又胆小,别人随便一句玩笑话他都会当真,受过的教训太多了。
柳濯清犹豫了一下:“放开我,我就说。”
师昭玉慢慢松开他,柳濯清迅速后退离他一米远:“您想知道我可以说,您当听个乐子,有一前提,虽然我们签了卖身契三年,但期间我希望您可以尊重我,今夜您喝醉了,我不当回事儿,您酒醒了要还记得,那就记住了。”
师昭玉不敢看他的眼睛,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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