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清被他抱到床上以后,特别生气,十分生气地看着师昭玉离开的背影,你大爷的,你给我等着!!!
不整死你,老子跟你姓。
柳濯清此刻的睡眠是严重不足的,床上还有师昭玉的余温,他有些自暴自弃,干脆躺了回去,睡着了,一头中长发弄的乱糟糟。
柳濯清睡了两个半时辰就起来了,桌上放着早食。
柳濯清接了一份通知师昭玉去北平中心开会的电报交给副司令,他们这两天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没有刻意躲避,就是碰不着面。
一封电报,让接连五天师昭玉没个人影,柳濯清乐得自在,每天接,收电报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了。
直到第六天晌午,柳濯清被副司令请到家二进院的西厢房里。
里面左边分别坐着李沐风和前几日行刺的戏子娴洳,右边坐着一名记录员,主人位还空着。
几人相顾无言,只有副司令和那位戏子气氛有些微妙。
半柱香后,师昭玉拿着他那根古铜色的手仗,一身深蓝色的呢绒大衣,有船长的风味,一头卷发随风飘扬,金丝眼镜在阳光的映射下更加耀眼,踩着一双白色长靴从门外进来,跟平时的打扮一点都不一样,别有一番韵味。副司令有些犯嘀咕,自己也是几乎一样的装扮本来挺帅的,但一对比显得自己非常逊色了。
剩下几人听见脚步声,齐齐看向他,看着他满胸口的金色勋章,都有些震惊,令人咂舌。
不过师昭玉的步伐有些不稳,脸色有些苍白,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坐在主人位上。
他一坐下就往柳濯清那边看。
柳濯清本着尊重的原则对师昭玉行了注目礼,结果触到他的眼神,迅速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其他的地方。
柳濯清干完这事以后有点后悔,他又没做错啥,干嘛这么心虚。师昭玉笑了笑。
随即师昭玉抬手:“让他进来。”
“司令!!!司令冤枉啊,您审了我几天,我交代了啊,班主就是我姑父,但我绝对没有泄露任何消息啊您查得出来的啊!!!”被拉进来的那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叫唤起来。
师昭玉饶有趣味,单手托腮看他:“先别急,是审了你不错,但你被送到我这有什么目的你自是清楚,不必我多说,请你来,就是让在场各位做个见证,不仁不义,不守信用的人死得其所,很可惜,我并不想听你的废话,拖下去吧。”
话落,那人就被塞着嘴巴拖出去了,一路唔唔地叫,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
那个记录员脸色尤其白,颤颤巍巍地记录,柳濯清看了一眼旁边的记录员。
那位记录员赶紧起身弯腰道别,师昭玉点头示意。
“我有疑”柳濯清微扬声音说道。
师昭玉立即响应:“线郎请说。”
“一疑,他在当日戏院让我跟他一起走,我并不觉得他是好心,那么大概就是想支开我。二疑,他说班主是他姑父,那密码本也就不可信了,密码本不可信,而班主那日却想杀我灭口,恕我直言,那戏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他转头来杀我一个无名小卒,那么,我斗胆断言,电传机有问题。”
柳濯清没有问为什么密码本不可信还让他去记忆,事先为什么不告知他,他心知肚明,也不介意。
娴洳眉宇间一直萦绕着淡淡的忧郁看着地面,此刻却是抬头看了看柳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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