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

第二天早

此刻，早自习的晨光斜照进教室，顾似辰趴在桌上假寐，耳朵却捕捉着斜前方的动静。陆星冉迟到了七分钟，进来时，顾似辰微微抬眼，看到她右手腕上边缘露出些许青紫，手腕看起来肿了

顾似辰："玻璃瓶做的？易碎？”

她的样子让他想起昨晚黑暗中那一瞬的触感——纤细的腕骨在他指间脆弱得像能轻易折断的树枝。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趴在桌子上

午休时间，天台。

江子杰递上一支烟：

沈耀突然用鞋尖踢飞一颗石子，看着它从三十层高空坠落，突然笑了

沈耀：“辰哥，你说我是不是该正经谈段恋爱了？"

江子杰正在用打火机燎蚂蚁，闻言手一抖，火苗差点烧到袖口

江子杰：“你有病…”

顾似辰一口烟喷出来

顾似辰："你管上周在夜店往你身上倒香槟的叫不正经？"

沈耀："那能一样吗？"

沈耀痛心疾首

沈耀：“我是要那种...你懂的，能带回家见家长的。"

江子杰冷笑

江子杰："哦，你说的是那种'门当户对'的？"

他从手机调出一张Excel表

江子杰：“第一名是林氏集团的独女，据说跆拳道黑带，上次把追求者打进了ICU。"

顾似辰："这个好至少你婚后打架有人陪练。"

顾似辰笑了笑勾起嘴唇

沈耀故作可怜的孩子，看着他们

沈耀：“你们你们…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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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切割成锋利的线条，顾似辰靠在窗边，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笔

教室门被猛地踹开，陈骁带着几个跟班闯了进来，一脚踢翻了前排的课桌。书本散落一地，教室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陈骁："顾似辰！"

陈骁的声音尖锐刺耳

陈骁：“你他妈凭什么在‌迷夜把我朋友打残废？”

顾似辰缓缓抬眸，眼底的寒意骤然凝结。

江子杰嗤笑一声，懒散地说

江子杰："陈骁，你兄弟自己赌输了不认账，没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沈耀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沈耀眼神戏谑

沈耀：“赌局是你朋友自己接的，输了就认，怎么，现在来这儿撒泼？”

陈骁脸色铁青，猛地抄起讲台上的金属三角尺，指着顾似辰

陈少爷脸色铁青，猛地拍桌

陈骁：“放屁！你们设局坑他！顾似辰，你有种就承认！”

顾似辰缓缓向他走来

顾似辰：“承认什么？”

陈骁：“承认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你敢动我试试？！”

顾似辰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倒计时。他一把掐住陈骁的脖子，猛地将他掼向窗台！

"砰——！"

陈骁的后腰狠狠撞上窗框，上半身被顾似辰单手摁出窗外。三楼的高度，风卷着寒意灌进他的领口，他惊恐地抓住窗框，指节泛白。

陈骁："顾似辰！你快放开我”

顾似辰面无表情，另一只手突然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往窗框上撞！

"咚！"

第一下，陈骁的额头瞬间见血。

"咚！"

第二下，他的鼻梁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教室里有人尖叫着往外跑，但江子杰和沈耀已经堵住了前后门，笑容森冷

江子杰："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

顾似辰揪着陈骁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地面

顾似辰："你说，从这里摔下去，会断几根骨头？"

陈骁满脸是血，喉咙里发出濒死动物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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