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下着小雨。雨滴顺着屋檐滚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苏家主院--
苏昌河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像是强撑着身子前来,一步一踉跄地踏入院中。
身上多处还缠绕着纱布,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在场众人见他这副惨状,面露惊疑。上首的苏烬灰眉头微蹙:"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他抬手按住胸口,缓了片刻才艰难开口:"昨日我本想前往蛛巢探查情况,好为老爷子解忧,途中碰见了慕子蛰,他二话不说就对我痛下杀手,我哪是他的对手......"说到此处,他不禁剧烈咳嗽起来。
苏烬灰神色凝重:"他竟然也来了,但是无故为何对你动手?"
苏昌河虚弱中透着愤恨的声音传来:"大战将至,他这是存心削弱我们的战斗力呢!"
他的演技可谓炉火纯青,然而,即便如此苏烬灰仍旧无法完全放下心中的疑虑。
正巧就在此时,一名苏家弟子匆匆赶来,低垂着头,语气急促却带着几分谨慎:“禀报家主,探子传信,城中发现谢霸的身影,蛛巢一战后谢繁花受了重伤,已经死了;慕白也在昨日被杀。”
话音到此一顿,那名苏家弟子微微抬头,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继续:“慕家人声称,慕白之死乃苏喆所为。看守蛛巢暗处的弟子也说昨日晚间看见苏喆前往蛛巢之后再未出来。”
空气瞬间凝滞。苏烬灰眼底骤然闪过一道寒光,胸膛剧烈起伏之间,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冲天而起。
苏烬灰眼底骤然闪过一道寒光,胸膛剧烈起伏之间,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冲天而起。
他猛地一掌拍向身旁的桌案,震得杯盏叮当作响:“苏喆!这个叛徒!”他的声音犹如雷霆炸裂,惊得众人皆噤若寒蝉。
苏穆秋的眉宇间则多了一分忧虑,缓缓开口道:“如今慕子蛰怕是将这笔杀子血债算在了我们苏家头上。”
闻言,苏烬灰的脸色愈发阴沉,双拳紧握,青筋暴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焰,整个大殿内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
这一件件事发生的太过巧合!
巧到就连苏昌河听后都忍不住抿了抿唇角,眼神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
他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似乎正在权衡什么。而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锋锐的目光已经散去,又恢复一副虚弱的样子。
--客栈内
谢不谢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惬意地倚在软榻上。谢七刀端坐桌前,手中细布擦拭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刀,语气淡然:"慕白死了。"
闻声谢青瑶抬起了头,对上对面人的目光,唇角微扬:"原来你们彼岸,已经渗透进三家了。"
谢千机讪讪一笑,端起茶盏挡住自己的脸,也挡住了对面的视线。
“这场战争还未真正开场,谢家和慕家都先折了少主,怕是要着急了。”谢七刀吹去刀身上最后一缕尘埃,神色平静。
谢青瑶倒是眉头微蹙:“苏喆进了蛛巢,倒让人摸不着头脑。此时倒戈?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是啊,这老一辈的恩怨纠葛,我们也理不清。"谢千机说着与谢青瑶一同望向正在擦刀的谢七刀,眼里都是好奇求解答,就连塌上的谢不谢也竖起了耳朵。
只听"哐"的一声,长刀被稳稳放在桌上。
谢七刀缓缓开口:"谢家有人见苏喆入蛛巢时,神情激动,眼眶泛红。而谢金克当初追杀大家长,他身边的小神医逃跑时使的却是苏家的神鬼步。"
他话语顿了顿:"算一算,这个小神医与苏喆那女儿倒是年纪相仿…"
此话一出,一旁的二人都大吃一惊,皆是没想到剧情竟然这么狗血。就连榻上的谢不谢,都一脸震惊地转过头来。
谢千机满心疑惑开口:“他之前不也参与追杀大家长吗?难道就没认出小神医就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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