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忆沉思着,但终是点了点头:“那多谢了,你先走吧。”
“再见咯。”季容景推门出去了。常忆坐至沈淞㫬旁边:“没事的,如果再疼,我陪着你。”他握住了沈淞㫬的手。
常忆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匆冲出房门,一路追上了刚准备走的季容景:“等等!”李容景回过头,走至常忆跟前:“还有什么事吗?”常忆抓住了他的手,休息了一会儿,看着李容景:“你……能想办法恢复他的嗓子吗?”
季容景听常忆讲完了来龙去脉,点了点头:“简单。估计也就是普通的毒,可能多混了几种,但我这……”李容景顿了顿,看了看常忆,企图用眼神暗示什么。
“加钱。”常忆道。
“好嘞!”季容景直接拉起常忆就往主殿走去,又坐到沈淞㫬跟前,让他躺下。沈淞㫬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常忆,见常忆点点头,便又躺下了。
季容景也毫不拖泥带水,少治一秒便是不爱钱,直接把起了脉,又赶紧拿出银针,站起身拉开了沈淞㫬的衣服,在他胸口扎了几下,又拉过他的手。对着手腕便是一刺。
沈淞㫬又是猛地一下吐出一口毒血,常忆没想同样的吐血能看两次,见沈淞㫬又直起身,急忙过去:“试试能不能说话?”
沈淞㫬张开嘴试了一下,却是发出了“啊”的声音。
常忆惊喜地看着他,对季容景道:“多谢了。”季容景将银针收起来,看着常忆:“不必,但……银子,可不能少啊。”
“那是自然。”常忆道。
“喂。”沈淞㫬叫了李容景一声,拿出了什么东西扔了过去。季容景连忙接住,是一个荷包,沉甸甸的。季容景正想着这么小的荷包能装多少银子,打开后,金色的光芒要闪瞎他的眼。
这是一袋金元宝。
季容景惊喜地收起来,最后还是蹦着走的。
常忆目送着季容景离开。又对沈淞㫬道:“你现在还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吗?有的话跟我说。”沈淞㫬的视线没离开他:“没有了。”
他站起身,走向常忆。常忆愣了愣:“怎么了吗?”
沈凇㫬说贴进他,眼眸深沉,目光炽热。他轻拂常忆的脸颊,偷恋着这光明。常忆也完全愣住了,说不出期待什么,可又害怕着什么,沈淞㫬贴近他的脸,深渊般的吻与眼前的人让常忆几乎沦陷。
“我想你了。”低沉的嗓音是那么熟悉,温柔的语气和陷井要将常忆拉进这无底深渊,沉声诱导着。
常忆还是挣进了陷井,明明本该是最抗距的事,可他感觉到不同,他或许能等到,他也以为他等到了。诱导着陷进无底深渊,拉进心绪与囚笼。
娇枝的玫瑰绽开,细枝向上续生,开满了囚笼边。
本该如此的,也本不该是有痛苦,倾心一世,便应为生生世世,当初既然愿意为此人求得所畏的情缘,将玉佩亲赠与君手中,不告诉他代价为下这万蚁食心之痛的蛊。
要得这王佩,不就为续缘吗。
那君到底,是否有情呢,又可否,与他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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