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停下。"鸣人的声音带着不属于他的威严,暗部队长的动作突然凝滞,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佐助认出那是止水的别天神,可为什么...?"去告诉团藏,"鸣人从怀里掏出卷成一团的密卷,"宇智波的万花筒写轮眼,从来不是他能染指的东西。"
暗部退去后,鸣人瘫倒在佐助怀里,额角滚烫。"其实我根本不会别天神..."他扯出虚弱的笑,"只是用变身术模仿了止水哥哥的眼睛,赌他们不敢真的对下忍动手。"佐助看着他被查克拉反噬灼伤的手腕,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森林里,鸣人也是这样用身体替他挡住暴走的咒印。
樱花在夜风里零星飘落,比往年早了半个月。佐助忽然发现,鸣人左颈后方不知何时多了片淡粉色的胎记,形状竟与宇智波的族徽惊人相似。"佐助..."鸣人迷迷糊糊地蹭着他的肩膀,"你知道吗?其实我...最讨厌你总是一个人承担所有..."
少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佐助突然觉得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抚过他掌心的旧疤——这个总是笨手笨脚的吊车尾,这个让他看不懂的金发少年,究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光里,经历过怎样的腥风血雨?
三个月后的中忍考试会场,鸣人正在和砂隐村的勘九郎对战。赤砂之蝎的傀儡在场地中央掀起沙暴,佐助却注意到鸣人防守时总是下意识地护住左腰——那里有道新伤,是昨天陪他练习千鸟时被查克拉余波扫到的。
"佐助君在看什么?"春野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鸣人君今天的表现很出色呢。"佐助没说话,视线却无法从鸣人翻飞的衣角上移开。金发在阳光下像燃烧的火焰,每次他露出胜利的笑容,佐助就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深夜的训练场,佐助独自练习豪火球之术。查克拉在喉间凝聚时,忽然听见墙后传来压抑的呻吟。他悄悄绕过去,看见鸣人正对着月光查看后背的伤痕——那是道狰狞的旧伤,从肩胛骨延伸到腰际,像条扭曲的白蛇。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佐助的声音泄露了他的颤抖。鸣人慌忙扯下衣服,耳尖发红:"没什么啦,就是以前爬树摔的..."话没说完就被佐助抓住手腕,少年的指尖顺着疤痕轻轻划过,像在安抚沉睡的野兽。
"鸣人,"佐助突然贴近他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你是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鸣人浑身僵硬,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月光从训练场的间隙漏进来,在佐助墨色的瞳孔里碎成点点银辉,像藏着无数没说出口的秘密。
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佐助突然退后两步,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风:"明天还要特训,笨蛋吊车尾。"可鸣人看见,他指尖紧紧攥着的,是刚才从自己衣服上蹭到的金色发丝。
秋末的忍者医院,鸣人正在给佐助送换洗的衣物。路过走廊时,忽然听见两个护士的低语:"听说宇智波族长今天去了火影办公室,好像是要公开止水大人的死因..."他猛地顿住脚步,记忆碎片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漫天的血光、鼬转身时落下的泪、还有自己在终结谷的暴雨中嘶吼着"我要带他回木叶"。
"鸣人?"佐助的声音从病房传来。他推开门,看见少年正倚在窗边,阳光穿过他鸦羽色的头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影。"感觉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佐助递过一杯温茶,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背,"是...想起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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