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1)

但鸣人似乎看透了这冷静外表下的情绪。他一把抱住佐助，将脸埋在那熟悉的肩窝："想死你了！"

佐助犹豫了一秒，随即回抱住他，手掌小心避开那些明显的伤口。当鸣人身上血腥味和药膏的气息钻入鼻腔时，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护身符有用吗？"佐助低声问。

鸣人笑着掏出那个小布袋："当然！它帮我挡了三把苦无、两支箭和一次爆炸呢！"

这明显是夸张的玩笑，但佐助没有戳破。他只是轻轻捏了捏鸣人的后颈，然后松开手："去医疗部。"

"遵命，佐助大人~"鸣人做了个鬼脸，却乖乖跟着小樱走了。回头时，他朝佐助眨了眨眼："晚上见？"

佐助微微点头，目送那个一瘸一拐却依然活力四射的背影远去。胸口那种紧绷的感觉终于缓解——鸣人回来了，安全地、完整地回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失去。

月光下，佐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曾经因恐惧而捏碎茶杯。也许，只是也许，他可以开始相信，不是所有的爱都注定以失去告终。

有些阳光，即使看似抓不住，也会每天准时升起。

任务归来后的第三天，鸣人终于被小樱批准离开医疗部。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全身骨头发出愉悦的咔哒声。

"自由啦！"他欢呼一声，随即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去找佐助！"

自从回来那天被小樱强行按在病床上"观察两天"，他就只能在佐助短暂探望时见到对方。虽然每次佐助都一副"我只是路过"的表情，但鸣人注意到他总会带些小东西——一本忍术卷轴，几个番茄，甚至有一次是一乐拉面的外卖。

鸣人哼着小调穿过木叶的街道，不时和路过的村民打招呼。自从和佐助确定关系，他看什么都觉得格外美好——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平时烦人的政治会议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佐助的公寓在宇智波旧宅附近，是一栋不起眼的两层小楼。鸣人轻车熟路地绕到后窗——正门太正式了，而且佐助从来不锁窗，这简直就是在邀请他爬窗嘛！

"佐助！我来啦！"鸣人熟练地翻进窗户，落地时故意发出声响以示"礼貌入侵"。

客厅空无一人，但茶几上放着两杯茶，还冒着热气。鸣人咧嘴一笑——佐助早就知道他来了。

"在书房。"佐助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鸣人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推开书房的门。佐助正坐在窗边的矮桌前，面前摊开几卷古老的卷轴，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樱放你出来了？"佐助头也不抬地问，笔尖在纸上轻轻滑动。

"那当然！"鸣人大咧咧地坐到他对面，"我恢复力可是超强的！"

佐助轻哼一声，终于抬起头。黑眸扫过鸣人全身，似乎在确认那些伤口确实愈合了。这个细微的关切举动让鸣人胸口一暖。

"在看什么？"鸣人好奇地凑过去，肩膀贴着佐助的手臂。

"宇智波族史。"佐助微微侧身给他让出空间，"有些关于'新晓'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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