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师说下周有个重要会议。"鸣人一边洗菜一边说,"关于'新晓'的情报汇总,需要我们俩出席。"
佐助正在切肉,刀工精准得令人发指:"嗯。"
"我还邀请了砂隐的人参加。"鸣人偷偷瞄了佐助一眼,"我爱罗说会亲自来。"
刀锋在砧板上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工作:"好。"
鸣人暗自微笑。自从上次他明确表示和我爱罗只是朋友关系后,佐助的醋意明显减少了,虽然偶尔还是会释放一点冷气。
"对了!"鸣人突然想起什么,擦干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看!中村剧场下周上演新的忍者剧!据说超精彩,我们一起去吧?"
佐助瞥了一眼票面:"《白牙传奇》?"
"是啊!讲旗木朔茂前辈的故事!"鸣人兴奋地说,"卡卡西老师可能不会去看,但我们可以——"
他的话戛然而止。佐助突然转身,双手撑在鸣人两侧的料理台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台面之间。黑眸近在咫尺,呼吸交融,鸣人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佐、佐助?"鸣人结巴起来,心跳如擂鼓。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低头,鼻尖轻蹭过鸣人的脸颊,最后停在唇边。这个若即若离的距离比直接亲吻更令人心跳加速。鸣人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等待那个预料中的吻。
但下一秒,佐助的身体突然僵硬了。
鸣人疑惑地睁开眼,发现佐助的表情变得异常空白,瞳孔微微扩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料理台边缘,指节泛白。
"佐助?"鸣人轻声唤道,不敢轻举妄动,"怎么了?"
佐助没有回答,眼神却穿过鸣人,看向某个遥远的、只有他能看到的场景。一滴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
鸣人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他的手腕:"佐助,看着我。是我,鸣人。"
触碰到的一瞬间,佐助猛地后退,像是被烫伤了。他的后背撞上冰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抱歉。"佐助的声音异常沙哑,"我...需要一点空间。"
鸣人立刻举起双手后退:"当然!没问题!"他努力保持语调轻松,"我...我去摆餐具?"
佐助微微点头,转身快步走向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并不重,但在鸣人听来却像是一道闸门落下。他呆立在厨房中央,手中的菜叶滴着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几分钟后,水声从浴室传来。鸣人机械地继续准备晚餐,耳朵却竖得老高,注意着浴室的动静。当佐助终于出来时,他已经摆好了火锅和食材,甚至还点了两支蜡烛——本来是想营造浪漫气氛的,现在却显得有点可笑。
"呃...吃饭吧?"鸣人试探性地问。
佐助看起来平静多了,但眼神依然有些游离。他沉默地坐到餐桌前,接过鸣人递来的碗。
晚餐在异常安静的氛围中进行。鸣人几次想开口询问,又怕触碰到不该碰的伤口。直到吃完收拾碗筷时,佐助才突然说话:
"不是你的错。"
鸣人差点摔了盘子:"什么?"
佐助站在洗碗池前,背对着他:"刚才。不是你的问题。"
"那是...?"鸣人小心翼翼地问。
佐助关上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厨房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
"记忆。"最终佐助低声说,"不好的记忆。"
鸣人放下抹布,慢慢走到佐助身边,但没有触碰他:"想聊聊吗?"
佐助的手撑在台面上,水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他盯着那些水珠看了很久,久到鸣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七岁那年,"佐助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平静,"我回到家,发现所有人都死了。"
鸣人的呼吸一滞。他知道灭族之夜的事,但佐助从未详细描述过那天的情景。
"血...到处都是。"佐助继续说,眼神空洞,"气味...铁锈味...还有...皮肤接触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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