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2-1)

"我想要你遵守承诺。"佐助平静地说，"每周两天，只属于我们。不是作为火影，只是鸣人。"他顿了顿，"还有...当你撑不住的时候，告诉我，而不是假装没事。"

鸣人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这些要求如此简单，却又如此...佐助。不浪漫，不华丽，但实实在在，像他这个人一样直指核心。

"我可以做到。"鸣人认真地说，"但...我需要你提醒我停下来。当我太投入工作的时候...当我开始忘记其他一切的时候...像昨天那样把我扛走也行。"

佐助挑眉："即使当着所有暗部的面？"

"尤其是当着所有暗部的面。"鸣人咧嘴一笑，"让他们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唯一能管住火影的人。"

佐助轻哼一声，但眼神柔和了下来。他继续用手指梳理鸣人的金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鸣人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狐狸，全身放松地趴在佐助身上。

"你的头发真的像稻草。"佐助突然说。

鸣人抗议地掐了他一下："那你还摸？"

"..."佐助没有回答，但耳尖微微泛红。

这个小小的发现让鸣人心里甜滋滋的。他撑起身子，在佐助唇上快速啄了一下："喜欢就直说嘛~"

佐助别过脸，但没否认。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线条，鸣人看得入了迷。他从未想过，在经历了那么多争吵和冷战之后，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不，也许比之前更好——因为他们终于学会了如何真正沟通。

"饿了吗？"佐助问，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鸣人摸了摸肚子："有点...但我不想动。"他耍赖地把全身重量压在佐助身上，"我们就这样躺一整天吧~"

"不行。"佐助无情地推开他，"你吃了东西还要回火影楼。鹿丸的纸条说下午有重要会议。"

鸣人哀嚎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提醒我现实问题！"

佐助起身走向厨房，黑色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苍白的后背皮肤。鸣人偷偷欣赏了一会儿这美景，然后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跟上去。

厨房里，佐助已经开始准备早餐——煎蛋、味噌汤和烤鱼，简单但营养均衡。鸣人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曾经冷酷无情的宇智波为自己下厨，胸口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温暖。

"需要帮忙吗？"他问。

佐助头也不回："别把厨房烧了就是帮忙。"

"嘿！那次是意外！"鸣人抗议道，但还是乖乖坐在餐桌前等待。他看着佐助熟练地翻动煎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护额...谢谢你还给我。"

佐助的动作顿了一下："...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鸣人知道他不只是在说护额本身，更是在指上面刻的字——「第七班 永远在一起」。那是十二岁的鸣人刻下的幼稚誓言，却奇迹般地经受住了所有风暴，至今仍然有效。

"嗯。"鸣人轻声回应，"永远。"

早餐在安静的氛围中进行。鸣人狼吞虎咽地吃着，时不时偷瞄佐助优雅的进食动作，两者形成鲜明对比。当佐助把最后一块烤鱼也夹到他碗里时，鸣人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佐助挑眉。

"没什么。"鸣人摇头，但笑容不减，"只是...很高兴能这样一起吃早餐。"

佐助轻轻"嗯"了一声，但鸣人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饭后，鸣人主动承担了洗碗工作。当他擦干最后一个盘子时，一双熟悉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佐助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拂过耳际，让鸣人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怎、怎么了？"鸣人结巴起来，手里的抹布掉进水槽。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他。鸣人逐渐放松下来，靠进那个熟悉的怀抱。他们就这样站在厨房中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融合在一起。

"我该去火影楼了。"良久，鸣人不舍地说。

佐助松开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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