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夏时鸣脸色又沉了下来:“是路知越。”
“路少昂他哥?”季岫白眼中鄙夷不掩,“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顽劣子弟,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还不断惹事。”
“那他该打。”恬言言点评。
——
从小巷子里出来,杨柚溪也没了刚才的平静,坐在台阶上掩面哭泣。
夏时鸣叹了口气,把身上翻了个底朝天才摸出一张纸递给她:“我不会安慰人,你……凑合着用吧。”
夏时鸣其实跟杨柚溪也不算熟,他就她也只是想还当年的愿。
四年前。
“松手!你们凭什么抢我妈的骨灰!”小夏时鸣被三个大男人围在中间苦苦挣扎。
没人在意他的死活,连亲生父亲对他都不闻不问。
他像只深海的鱼被强制打捞上岸。
缺氧的骨髓疼痛。
“这骨灰盒一看就很值钱。”男人们欺他年幼,世人们也欺他无能。
寒风刺骨无人依,唯有自坚神清醒。
“再抢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你们!”夏时鸣抱着盒子脑中想着一句话:
杀了他们,那是你妈妈的遗物。
嘲笑声、不屑的打骂声在小巷子里回响。
“我报警了,你们头上有监控不想蹲局子的话就赶紧滚。”一个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拿着手机眉眼清冷的警告他们。
男人们看了一眼头上的监控咬牙离开。
女生走到小夏时鸣面前蹲下身:“还好吗?”
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我不会安慰人,你自己凑合着用吧。”
“谢谢你,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夏时鸣吸了吸鼻子看着眼前少女。
“杨柚溪,你呢?”
“夏时鸣。”
——
上课铃响了,夏时鸣回过神来习惯性趴在桌子上睡觉,莫晚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带上了小蜜蜂:“后排的同学别睡了,我们这节课单元小测。”
“啊——不是说明天吗?!”同学们一阵哀嚎。
“明天我不在学校,所以提前一天。”莫晚。将卷子传下去便坐在讲台上监考。
周末的时候夜朝就给夏时鸣复习过了,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浑身一颤。
太痛苦了……
夏时鸣三下五除二写完试卷后撑着下巴转头看夜朝。大冰块神色专注地写着题,侧脸线条流畅,皮肤白皙,校服也洗得干干净净。
“他为什么做的总那么板正啊,”夏时鸣慢悠悠的转着笔,“好学生都这样吗?”
夜朝被他的动静打断了思路,笔尖在纸上划出一条印子,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闹事的人。
少年嘴唇微微抿着整个人看起来挺严肃的。
夏时鸣见他盯着自己回过神,扬扬下巴冲他笑:“打扰到你了?”
夜朝眉头微蹙不紧不慢的开口:“考试的时候不要说话。”他垂眸看着卷子上的印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下一刻夜朝就听到他同桌说:
“那就受着呗。”
夜朝:“……”
夏时鸣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盯着他看了几秒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将糖丢进嘴里。
夜朝目光扫过他的动作,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做题了。
下课了。莫晚收卷,同学们也松了一口气。
夏时鸣起身伸了个懒腰随手把笔往桌上一扔。
季岫白走过来一副好哥们的架势,将手搭在他肩上:“走,吃饭去。”
夏时鸣应了一声,拍开他搭在肩膀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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