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文仿若一尊怒目金刚,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怒意,恰似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压抑的怒火在他体内如脱缰猛兽般横冲直撞。他的面色,犹如经那熊熊烈焰无情煅烧,又骤然投入寒潭的生铁,透着令人胆寒的铁青,仿若其间还萦绕着丝丝缕缕砭人肌骨的森冷寒意,恰似能渗出墨汁一般。其双目圆睁,犹如两颗即将炸裂的铜铃,血丝密布,那目光仿若两道锐利无比的闪电,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如鹰隼般死死锁住王皓天,似要将其灵魂穿透,探寻他此番鲁莽行径背后的究竟。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恰似狂风席卷下波涛汹涌的海面,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刺耳,更衬出他已然被气得几近癫狂。那沉重的呼吸声,宛如闷雷在他胸腔中滚动,每一声都似在宣泄着他内心深处翻涌的愤怒与不满。
他那双手,骨节嶙峋,此刻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犹如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缓缓抬起双手,动作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力量,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怒火。紧接着,他食指笔直地指向王皓天的鼻尖,恰似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剑出鞘,散发着凌厉逼人的气势,仿佛只需轻轻一点,便能将王皓天的过错一一戳穿。他的声音因强忍着内心无尽的怒火而微微发颤,犹如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充满了愤怒与威严:“王皓天,你好大的胆子!你且好好瞧瞧,自己究竟干了何等愚蠢透顶、荒谬绝伦之事!你简直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等糊涂至极的举动!”
王皓天被萧鸿文这突如其来、如雷霆万钧般的严厉斥责,惊得呆若木鸡,恰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双脚仿若被重钉钉于地上,身体僵硬得如同顽石。其脸上,委屈与茫然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团杂乱无章的麻线,叫人难以分辨。他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嗫嚅着,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岳父大人,我……我实是一心只想为泽林出口恶气啊。您未曾亲眼目睹当时那番场景,那顾景宸实在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竟敢对泽林大打出手,换作旁人,焉能咽下这口恶气?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似在为自己的行为寻那最后的托辞。
萧鸿文气得怒极反笑,那笑声宛如夜枭在暗夜中发出的凄厉啼叫,充斥着讥讽与愤怒,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那笑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令周围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他大声呵斥道:“出气?你这哪里是出气,分明是在为我掘一个深不见底的坟墓,招来灭顶之灾!你可知那顾景宸究竟是何等人物?你竟如此莽撞无知,贸然派人去取他性命,若是真闹出人命,你说,我该如何收拾这烂得不能再烂的残局?我又将面临怎样的灭顶之危?你究竟可曾想过这些后果?你简直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高,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一股脑儿地全部倾泻而出。
王皓天被训得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活脱脱像一只被打败的公鸡,无精打采、垂头丧气。他肩膀耷拉着,身体微微颤抖,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根本不敢直视萧鸿文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愤怒目光。嘴里小声嘟囔着,声音小得如同蚊蚋嗡嗡:“我……我当时真就只想略施惩戒,给他点颜色瞧瞧,谁能料想事情竟演变成如今这般田地……我也不愿如此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悔,显然是在为自己的冲动之举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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