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赵府内,被抬回来的赵震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呆滞地望着屋顶,眼神空洞无神,脸上带着浓浓的绝望和悲凉。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一个已经被阎王宣判了死刑之人,生命的气息正从他的身体里一点点流逝。唐初雪守在儿子的床边,看着儿子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心疼得肝肠寸断,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簌簌落下。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震儿他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快想想办法呀。”她哽咽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着自己的丈夫赵文轩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眼中满是无助的泪水,那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整天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就知道吃喝嫖赌,到处惹是生非。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赵文轩愤怒地说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对儿子的不争气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怒,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震儿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呢?”唐初雪哭着哀嚎道,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悲伤和哭泣而变得愈发沙哑,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犹如狂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
“我又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死了就死了,跟我没关系。”赵文轩冷哼一声,不屑地撇撇嘴,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坚冰,没有丝毫的父子之情。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愿再多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赵震。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可是你的嫡子,是赵家未来的希望之一啊,你就忍心看着他这样自生自灭?”唐初雪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可能再次决堤。她无法理解,曾经那个对儿子宠爱有加的丈夫,为何如今变得如此绝情。
“我说了,他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他都是被你给惯坏的,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从今天开始,青儿我会交给白姨娘抚养,你不用再插手管教他了,省得你又把青儿也教坏了。”赵文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妻子教育方式的不满。
“什么,你要带走青儿?”唐初雪闻言,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下意识地一把抓住赵文轩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肉里。“青儿才七岁啊,他那么小,怎么能离开母亲呢?更何况他还没有成年,正是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也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仿佛是在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青年纪虽小,却性格乖巧懂事,自幼便不曾惹过什么麻烦,一直是赵夫人心中的宝贝疙瘩,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小儿子。
“你看看你把震儿教成什么样子了,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到处给赵家丢人现眼。青儿要是再交给你抚养,我看赵家早晚得毁在你们母子手里!”赵文轩愤怒地甩开妻子的手,脸上写满了不悦与决绝。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已经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决定。
“青儿如果再跟着你,我这个赵家就要绝后了!”赵文轩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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