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听了这话,不但毫无惧色,反而仰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死寂般安静的书房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而刺耳,犹如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压抑的氛围。“哈哈……四皇兄,您又何必跟我讲这些虚伪至极的东西?咱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们都是为了权力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之人,又何须披上这层虚假的亲情外衣来惺惺作态?您大可不必担心此事会泄露出去,因为我们本就是一丘之貉,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刘钰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仿佛将世间一切规则与束缚都抛诸脑后,只一心追逐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刘盛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犹如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你说的倒也没错,我们都是疯子!但本王还是要清清楚楚地告诉你,疯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本王这样的人,为了权力,敢于舍弃一切,不顾一切后果;而你,哼,你连做疯子的资格都远远不够。”刘盛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与轻蔑,似乎从心底就没将刘钰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刘钰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刘钰听后,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愤怒的火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猛地挣脱掉刘盛的钳制。他双眸危险地眯起,犹如受伤后准备绝地反击的孤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位从小到大就一直被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四皇兄。“我的确远远不及您,四皇兄,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您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五体投地。您这般谋略与手段,的确当之无愧适合做一个掌控天下的帝王。只可惜啊,父皇并未立您为太子,而是选择了秦王刘承,这不得不说是父皇此生犯下的一个天大错误。可见,父皇对您还是心存忌惮的。我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望您项背,在权谋之术上超越您了。”刘钰的语气中既有深深的不甘,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苦涩,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刘盛在权谋争斗中的差距。
刘盛闻言,脸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让人胆寒。他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那是因为,父皇对本王还心存疑虑,他忌惮本王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不愿将这万里江山交给一个如此疯狂的人。五弟,你也别太高估自己了,你不过是本王手掌心中随意摆弄的一颗棋子罢了。本王早晚会让你明白,与本王作对,究竟会有怎样悲惨的下场!”刘盛说着,眼底闪过一抹凶狠的杀意,那杀意犹如实质,仿佛要将刘钰瞬间吞噬。
刘盛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伸出手指,如毒蛇吐信般挑起刘钰的下巴,眼神阴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五弟,本王可警告你,你最好收敛点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思,别再妄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本王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哪怕你是我的亲弟弟,也绝不留情,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钰再次奋力挣脱刘盛的手,重新坐直身体,脸上迅速恢复了那副淡漠而冷峻的神情,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四皇兄,您说错了,并非是本王故意挑衅您的耐性。本王向来有个习惯,就是最厌恶被人威胁。而且,凡是敢妨碍本王获取权力的人,本王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定让他死无全尸。这句话,四皇兄应该再明白不过了吧?”刘钰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孤星,冰冷而坚定,直直地逼视着刘盛,毫不退缩。
“本王自然明白,”刘盛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看似悠然自得,可眼神却始终紧紧盯着刘钰,未曾有过片刻离开,仿佛要将他看穿。“但五弟,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本王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傻子,更不是一个只会任人宰割的废物。你最好别逼本王翻脸,否则,后果绝非你所能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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