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邓他屁股翘不翘?]余生突然扯到课堂上,让我差点笑出声——讲台上的老邓正撅着腚写板书,模样滑稽极了。
(你他妈变态呀,老邓都40多岁了!)我在心里骂,可又忍不住想,确实挺翘的……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奇怪东西?!
[你还记得昨晚看的韩漫不?]余生又换了话题,让我瞬间来劲。
(咋可能忘!没想到还能找到俩男的……)我在心里兴奋地晃了晃,(一开始还不适应,后来越看越兴奋!)
(你说那里面的前列腺,真有这么神奇?说实话,我想试试。)我咬着笔帽,脸有点烫。
[你又没有那玩意,试什么试?]余生嗤笑,[不过你可以试试后面,看有没有感觉,用一下那个……开塞露,你最近不是便秘嘛。]
(你他妈有病吧?!)我在心里跳脚,耳朵尖都红透了,可又没法反驳,只能恶狠狠地回,(你闭嘴吧!)
很快,这“美好”的一天就这么过去。放学铃响时,我收拾好书包,哼着不成调的歌,跨上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11月的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耳朵都快冻掉了,可我不在乎,我今天穿了一身纯白,在暮色里晃得亮眼。
到家时,老妈还没回,老弟在客厅看电视。我把书包一扔,刚想摸手机,就听见“咔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陌生男人半拖着老妈,扛在肩上,酒气混着汗味涌进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强烈的不安,强装镇定问:“你是?”
“哦,我是你妈的同事,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来。”男人说着,把老妈半托半抱进屋里,还顺手关上了门。
我心里警铃大作,跑过去开门,男人却拦着说:“你妈喝醉了,你弄不动她,我把她放床上就好。”
我犹豫了一下——这是自己家,他还能乱来不成?可十分钟过去了,男人还没出来,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我凑近房门,听见里面传来老妈含混的挣扎声,还有布料撕裂的轻响。
“畜生!”我血往上涌,转身冲向厨房,抓起锤子时,手都在抖,可眼神却前所未有的狠厉。
推开门的瞬间,男人正赤裸着压在老妈身上,听见动静猛地回头,我想都没想,一锤子砸下去,却被他躲掉,只伤到了腿。男人吃痛,一脚踹向我,我被踹出房门,腹部火辣辣地疼,可肾上腺素让我顾不上这些,爬起来又冲进去,一锤子砸在男人头上。
可惜力气不够,男人又爬起来抢锤子,我转身往客厅跑,男人追过来,一脚踹在我腿上,骨头发出脆响,疼得我差点昏过去。两人在客厅扭打,我瞅准机会,用锤子猛砸男人的腿,直到他再也爬不起来。
接着,我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对着男人的脑袋疯狂砍下去……
等回过神,我看着手中带血的锤子,血迹斑斑的地面,还有纯白衣服上绽开的血花,披头散发的样子像极了女鬼,瞬间慌了:“怎么办?我杀人了!我还要入党呢,怎么就杀人了?”
绝望像潮水淹没我,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家伙,我崩溃大哭:“我要完了,完了!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过了……要不现在跳楼?可我身上还有血,死也要死得干净……”
我踉跄着去换衣服,腿像不是自己的,疼得钻心,意识也开始模糊,甚至想:这样死了也好,能远离这操蛋的家庭、操蛋的世界,永远睡过去……
“安生!安生!”老妈的呼喊声隐隐约约传来,我泣不成声:“妈妈,对不起,要连累你们了……我好累,要是没这么冲动就好了,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都怪我,一切都怪我!要是没有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没事的,]余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像黑暗里的一双手,稳稳接住我,[你只需要闭上眼,把事情交给我。安心睡一觉吧。]
我恍惚间,感觉意识被温柔地包裹,那些恐惧、绝望,一点点被剥离,最后只剩下一片安宁,任由自己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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