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动了?”好像在我说完她就不动了,Cos稻草人呢?
“被定住了?”我和林哥可真的是卧龙凤雏……
就在这时候,林夏就跟大梦初醒般反应了过来。( 解离症状:当痛苦超出心理承受极限时,可能会出现“灵魂出窍”般的抽离感——仿佛自己是旁观者,看着自己在痛苦中挣扎,以此隔绝无法忍受的情绪冲击,甚至出现短暂的记忆断片。)
“呕吼?!医学奇迹,植物人动了!”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在林夏的耳旁响起。
林夏“醒”来的瞬间,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那些被解离切断的记忆碎片,正以尖锐的姿态往回钻。她望着周围或戏谑或探究的目光,喉咙里泛起铁锈味——弟弟杀外婆的事,像被刻意塞进记忆夹缝里的炸弹,此时隔着解离的薄膜,依然在远处闷闷炸响。
她并不喜欢外婆,可弟弟犯下的恶,依然是悬在她头顶的刀。这刀砍碎的何止是外婆的命,更是她拼命维系的“正常”假象。那些往弟弟身上倾注的、从母亲那儿偷来的爱,此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针。她想逃,想把这一切都甩在精神病院的围墙外,可弟弟的脸总在解离的空白里浮现,像个甩不掉的幽灵。
往后的日子,林夏会在药物和清醒的缝隙里,反复被这份“关注”凌迟。她不敢去精神病院看弟弟,却会在每个解离发作的深夜,无意识地把病历本翻到弟弟所在病区的那页;会在听到“精神病院”四个字时,指甲掐进掌心——不是因为牵挂,而是恐惧自己和弟弟一样,早已被畸形的家庭、错位的爱,炼成了藏着毒液的容器。这份“关注”是她精神世界的烂疮,明明该挖掉,却和血肉长在一起,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从过去到现在的、所有关于“爱与毁灭”的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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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低血糖了吗?
“我这里有奶糖给你。”最 后 一 个 了,心痛。我还想等吃好晚饭再吃呢!心 痛……
林夏看着眼前人艰难的递到面前的奶糖,那包装花花绿绿的,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恍惚地接过,指尖碰到对方的手,那温度让她稍微回过神来。“谢谢。”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剥开糖纸,把奶糖放进嘴里,甜意瞬间在口腔里散开,驱散了些许心底的苦涩。
我看着林夏慢慢恢复了些血色的脸,心里也松了口气。“别想太多啦,都会好起来的。”我轻声安慰道。林夏抬眼看了看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时,林哥的声音响起:“我们要是再不去,吃饭,就不用吃了……”靠,我的饭!我可是记的今天有萝卜炖牛肉的呀,我的牛肉!可眼下……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正好是吃饭的点。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正好在路上或吃饭时问我,可以不?”答应,答应,答应,答应,答应,答应!一定要答应我呀!大姐我的饭再等会就没了!我的牛肉!世界名画“安生的呐喊”的诞生……
林夏看着这伟大的世界名画,“安生的呐喊”,思考着该如何是好……右手就被突然拉住,下意识的望向那个人,女孩拉着手,微笑着看着她,好似在安抚她的心情,不用这么紧张,那微笑仿佛就抚平了她心里的所有焦虑。只见女孩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老妹,实在不行这一顿我请你。我真的不想错过牛肉。"
这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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