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士的拐杖在雪地上敲出节奏,蓝宝石顶端的光透过极光,在黑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你们看这光斑的跳动频率,”他指着光斑的轨迹,“像不像‘同光星’的脉动周期?”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各省学生收集的粉笔头,“某省的粉笔含磷高,在暗处会发光;某自治区的粉笔含碳高,能防水——混在一起写的星图,在极光下比任何电子屏都清晰,这组合,你们的设备清单可列不出来。”校医室的老师举着药箱在院子里穿梭,给冻得发抖的学生递姜茶,顺便把空罐头盒剪开,做成临时的粉笔盒:“姜茶防感冒,罐头盒当容器,”她笑着把盒子放在黑板旁,“这应急招,精密仪器学不会。”
天亮时,观测站的实时数据面板终于刷新——某省的量子沙盘和自治区的天线贡献值都归了零,唯有陈雨团队的黑板,被极光“修正”后的叶脉拓印,与“同光星”的磁极参数分毫不差。某自治区站长突然把自己的观测手册放在黑板上,手册的空白处,被他用粉笔写了行字:“最准的观测,是有人愿意在极光里给你扶黑板——这公式,超级计算机算不出来。”
离开展测站时,朝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黑板被装上卡车的瞬间,叶脉拓印上的粉笔字在光里浮动,像无数双手在托举着星星。鸾安把那瓶混合矿石分给各省学生:“你看这石头,单独哪块都测不出极光,凑在一起却能接住所有光——就像我们,从来不是某省赢了某省,是所有省的观测加起来,才看懂了‘同光星’的全部样子。”
卡车启动时,某自治区的牧民孩子突然追上来,把块刻着星图的石头塞进陈雨手里。石头上的刻痕,和黑板上的叶脉拓印完美重合——那是昨晚,各省学生和牧民们一起刻的。车窗外,各省学生的身影在晨光里越来越小,他们举着的手电筒光束,在天边拼出了行字:“卷赢的终极答案,不是谁的设备能测多远,是谁能让更多人手拉手,在星光里把星轨补得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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