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裹着血气往我鼻子里钻。嬴政大氅扫过青石地砖上的暗红痕迹,我提着裙摆跟在后头,绣鞋边沿还沾着雪水混着灰烬的泥点。
宫门前李斯捧着鎏金托盘候着,铜制蟠螭纹托盘上叠着几方丝帕。"娘娘擦擦手。"他声音压得极低,"方才抓连弩留下的茧子..."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目光掠过我袖口露出的胎记。
我接过丝帕时瞥见他袖口墨渍新鲜,突然想起昨夜城墙下飘来的焦糊味。那些自焚儒生的衣角在风里卷成灰蝶,淳于越浇满油的麻衣被火舌舔舐时,连胡须都成了跳动的火苗。
正殿门帘掀起刹那,暖香扑面。六国旧臣的席位空着三处,那是楚韩燕的地界。嬴政落座时突然捏碎手中竹简,木屑扎进掌心渗出血珠。他竟对着空席举杯:"诸位爱卿,这杯敬殉道者。"
烛火在他眼中跳跃,像极了军工坊里机械狼的红眼。我盯着他袖口滚边的金线,想起昨夜赵高狼牙项链与地下震动的微妙共振。掌心不自觉按住胸前蓝光,玉佩碎片却安静得出奇。
鼓乐声突兀响起,侍女们抬着青铜鼎鱼贯而入。我抱着装有烟花的青铜匣走向殿中,指尖摩挲着匣面狼首纹路。李斯突然剧烈咳嗽,漆耳杯在案几上晃出圈涟漪,深色酒渍漫过楚篆刻的"格物致知"。
当第一簇火星窜上殿顶时,淳于越拍案而起。他胡须上还挂着酒滴,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巫蛊!这是巫蛊!"嘶吼声惊得编钟嗡嗡作响,他指着空中绽放的赤色焰火,"以古非今者灭!以古非今者灭!"
徐福袖中银丝闪过二进制代码的微光,赵高狼牙项链突然轻震。我摸向胸前玉佩碎片,蓝光在袖中微微发烫。嬴政垂眸看着案上竹简,指尖划过某行字迹。
"林娘子,"他忽然开口,声音比烛火还要飘忽,"给博士大人解释清楚。"我捧起陶罐走向前,火药粉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淳于越带着儒生们跪倒成片,"罢黜奇技淫巧!"喊声震得梁间积尘簌簌而落。我抓起一把粉末扬进铜鼎炭火,爆燃声惊得侍女打翻酒壶。
"硝石硫磺加炭灰,化学变化非巫蛊。"我大声说,举着陶罐让众人看残留粉末,"烧过的东西变不回去!"
他突然扑来,指甲划过我手腕。袖口撕裂声中,狼首胎记暴露在烛光下。"狼首烙印!"他嘶叫着,"与军工坊机械狼同源!"
嬴政突然起身,玄色大氅扫翻案几。酒液顺着台阶往下淌,浸透了淳于越跪着的麻衣。"押入天牢。"他平静地说,却把烟花残渣拢进袖中。我看见他袖口那截青龙胎记,在烛火下泛着诡异蓝光。
赵高手指轻叩案几,狼牙项链与地面某块砖石共振。系统突然震动,检测到同类能量波动从地下传来。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靴尖,那抹幽蓝分明是白毛狼首领的印记。
宴会草草收场,嬴政独留我在殿中。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你胎记..."话音未落,外头传来骚动。小太监禀报徐福求见,他松开手时,我瞥见袖中烟花灰烬泛起金属光泽。
出殿时赵高在廊下等候,狼牙项链闪着幽蓝微光。月光照着宫墙,我听见地下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玉佩碎片突然滚烫,魂心记忆闪过半块龙纹玉佩画面——正是在军工坊密室见到的那枚!
夜风裹着血气往我鼻子里钻。嬴政大氅扫过青石地砖上的暗红痕迹,我提着裙摆跟在后头,绣鞋边沿还沾着雪水混着灰烬的泥点。
宫门前李斯捧着鎏金托盘候着,铜制蟠螭纹托盘上叠着几方丝帕。"娘娘擦擦手。"他声音压得极低,"方才抓连弩留下的茧子..."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目光掠过我袖口露出的胎记。
我接过丝帕时瞥见他袖口墨渍新鲜,突然想起昨夜城墙下飘来的焦糊味。那些自焚儒生的衣角在风里卷成灰蝶,淳于越浇满油的麻衣被火舌舔舐时,连胡须都成了跳动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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