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收租仓库里,蒋廷枫的贝斯声像困兽低吼。
- 第一夜:
他对照YouTube视频《三天学会贝斯!》,结果把弦拧断两根。许子钊半夜送快递路过,听见里面骂了声“操”,接着是重物倒地声——蒋廷枫被贝斯砸了脚。
- 第三夜:
指尖磨出水泡,他咬着绷带随便一缠,继续练小白写的那段复杂solo。音箱突然播到白望尘初中参赛的吉他录音(颜枝意“不小心”发他的),他愣神时按错和弦,贝斯发出垂死般的嗡鸣。
- 第五夜:
周仰黑进仓库监控,拍到震撼画面——
蒋廷枫脱了上衣,汗顺着脊背沟流进牛仔裤。
他盯着墙上小白照片,用渗血的指尖弹完最后一遍,
突然低头亲了下琴颈:“…够配你了吗?”
(这段视频后来被许子钊勒索成三顿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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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学校,蒋廷枫依旧一副吊儿郎当样。
数学课:他把缠满创可贴的手藏进袖口,却在小白发试卷时故意蹭过他指尖:“白老师,放学给我补课?”
篮球赛:借口扭伤手提前退场,其实是去仓库加练。白望尘盯着他背影,捡起地上带血的纸巾。
关键发现:颜枝意撞见他躲在器材室,用手机灯光照着琴谱——那是小白字迹的《给蒋的情书》,被他当成五线谱标注了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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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前三天,蒋廷枫失踪了。
白望尘在废弃音乐教室找到他时,贝斯躺在地上,弦上沾着斑驳血迹。蒋廷枫蜷在角落睡着,手机循环播放着小白的吉他视频。
小白蹲下替他包扎手指,蒋廷枫突然惊醒抽手:“…脏。”
白望尘一把扣住他手腕,酒精棉狠狠按上伤口:“你弹错的地方,我教你。”
蒋廷枫发现小白的教学笔记是**彩色版**——红字标出他每次皱眉的段落,蓝字写着“这里可以偷看蒋廷枫”。
蒋廷枫哑着嗓子:“为什么帮我?”
小白把拨片塞进他手心:“你收租算账从不出错…贝斯也一样。”
(窗外偷拍的颜枝意手抖拍糊了:这俩人的眼神性张力比舞台还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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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钊在后台发现:
- 蒋廷枫的贝斯背面刻满了「JS♡BWC」,但被新涂的黑色喷漆盖住了
- 小白的止咬器内衬写着「咬碎所有规则」——是蒋廷枫的字迹
白望尘站在舞台左侧,指尖悬在电吉他上三厘米。
他无意识地用拇指蹭过止咬器的锁扣(金属凉得像他第一次领作文奖时的奖杯)。
蒋廷枫在阴影里调贝斯音准,弦上还沾着昨夜的血锈。 偷瞥小白的腰——那里别着他送的银色链子,此刻正随呼吸起伏如一道未解的数学波频。
颜枝意的高跟鞋卡进舞台缝隙时,她听见观众席传来嘘声。 她把话筒架踹歪45度,草莓味唇膏在评分表上印了个吻痕。
(许子钊的鼓槌突然飞出去砸中教务主任的秃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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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爆时刻·《Watch Me Work》】
前奏是白望尘用吉他模拟防空警报,蒋廷枫突然摘下贝斯背带——
颜枝意踩爆监听音箱开唱:
「Watch me work——
I’m a machine grinding your rules,
齿轮里卡着你们定义的「优秀」!
(白望尘甩头,银蓝发丝缠住麦克风)
…But I’m still hot like burning gasoline!!
唱到「gasoline」时,蒋廷枫用贝斯砸地引爆烟雾器,整个舞台陷入火橙色(教导主任的假发被热浪掀飞)
小白扯掉止咬器咬在琴头,破音嘶吼出最后一句:
「You wanted a s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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