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十分不情愿,比当初给云为衫把脉解毒更甚,他巴不得将上官浅捆巴捆巴扔出宫尚角的角宫,但是,因为是宫尚角开口,还是摸上了上官浅的手腕。
与云为衫一样的脉搏,几乎是手落在手腕上的一刻,宫远徵就确定了。
“哥。”宫远徵收回手,转向宫尚角,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上官姑娘先回吧,角宫的令牌你有,决定好什么时间去拿药,同金复说一声就可以了。”
宫尚角赶人之意,上官浅自然察觉到了,“我知道了,角公子,那我先退下了。”
“哥哥。”宫远徵看上官浅离开之后,对宫尚角道,“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脉象一模一样,初步判定,不是毒药,但是,具体的还是要看看上官浅带回来的解药才能确定。”
“既然如此,那就等上官浅带解药回来再说。”宫尚角对词很是清楚,解药这种东西比毒药更加难以配出。
宫远徵见宫尚角没有别的事情了,拉着宫尚角的衣袖,眼巴巴的盯着人,他吃上官浅的醋了,他要哥哥的安慰,“哥哥,我晚上要和哥哥一起睡。”
刚刚情窦初开的小少年,真的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处,亲亲我我黏黏腻腻的,但是,他们两个一个在徵宫准备需要的毒药,一个在处理宫门的各种事物,即便是已经互通情意,也和以前的相处模式一般无二。
面对和自己撒娇的宫远徵,宫尚角能说什么呢?自然是答应了,除了答应哪里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远徵什么时候开始问我了,不是都是直接霸占我的床吗?”
“嘻嘻。”宫远徵仰头笑着,佯装自己没有不好意思,“哥哥这是答应了,对吧。”
“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宫尚角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是不是应当有所表示才行。”
宫远徵懵懂的眨眨眼后,想起小时候,宫尚角送给自己礼物后,自己都会给一个脸颊吻表示感谢,自以为懂了的人,上半身前倾,就要碰到宫尚角的脸颊。
宫尚角早就准备的微微一转头,与宫远徵面对面,一下子,从一个面颊吻变成了一个亲吻,宫尚角被吻住的唇角微微上翘,没有容得宫远徵后退,探头向前方吻去,被宫远徵握住的手,手指分开,与宫远徵十指交叉,紧握的手将两个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生命的相许,代表的是一生一世的守护,永久爱情的含义。
宫尚角能够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属于宫远徵的手越来越紧,微微睁开眼睛看去的时候,能够看到宫远徵发颤的睫毛,紧闭着的双眼,轻缓而急促的呼吸。
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的宫尚角戛然而止,抵着宫远徵的额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一片潋滟的双眼,还有些沉浸在方才快感中的迷离。
回过神的宫远徵,粉红色瞬间侵占了整张脸,连脖子都开始变了颜色,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唯独一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避开宫尚角的视线,他在告诉宫尚角,他其实很喜欢他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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