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回想他当时逃跑的举动也就不奇怪了,他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哥哥,知道自己这么挑食,一旦在一起用早膳,他挑食还有挑剔的坏毛病就暴露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所以心底里的羞涩,致使他的身体不受思绪的控制,逃跑了。
一想到,当时自己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走的事情,宫远徵趴在桌上,用小小的手捂住脸颊,可是因为手掌太小,不管在脸上怎么移动,总是露出些许挡不住,最后,在心中哀号一声,从旁边拿过一本医书,扣在脸上,掩耳盗铃。
过了许久,宫远徵将脸上的医书往下扯了扯,只露出眼睛,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很好,没人,心中松了口气,将脸上的医书彻底拿下来,拍了拍脸颊,拎着医书往医馆里去了。
走进医馆之后,宫远徵就闻到了属于草木的味道,还有泥土的腥气和淡淡的苦味,高高的药材柜,占据了他整个视野,随手从旁边抽出一本最为基础,学习认药材的书籍,开始一个一个对照着看,在药柜上方够不到的地方,宫远徵就拖个小凳子,踩着凳子踮着脚。
“白术……,茯苓……”小声的念叨,一只手上捧着书,手放在书中间的脊梁上,不敢乱动,因为书实在是比他的手要大的多,让他只能侧着头去看,另一只手里是一片炮制好的药材,仔细观察细微的纹理之后,往嘴里一塞,苦涩的味道,瞬间侵占他的味蕾。
宫远徵苦着脸,用舌尖顶着嘴里的药材,细细的舔抵着每一个地方,将药材的味道记下,去与书上的对证,最后,嚼烂了去看药材的内里。
也许是因为宫远徵的金手指是医毒双绝,也许是因为宫远徵不仅对照着看,还放进嘴里尝味道,咬烂去看药材的里面,总之,这一天,宫远徵已经将药房的药材试了一半,如果不是因为嘴里已经苦到尝不出味道,宫远徵还不打算停下来。
宫远徵从凳子上下来,活动活动身体,酸软的感觉从四肢传来,尤其是脚,踮着脚这么长的时间,好似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沉香,摆晚膳吧。”宫远徵走出药房,正好看见正在给花浇水的沉香。
沉香转头看到宫远徵后,放下手中浇水的器皿,行礼,“是,徵少爷。”
晚膳有四个菜,两荤两素,但是估摸着因为他还是个小孩的关系,菜量都不大,宫远徵夹起一块鸡肉吃进嘴里,味如嚼蜡,什么都尝不出来,不信邪的尝了口素菜,依然如此。
宫远徵有些丧气的抿抿唇,一边苦着脸吃饭,一边暗自埋怨自己草药尝的太多了。很快,宫远徵就停下自己吃饭的动作,他不想吃了。
看到被自己摆放在一旁的短刀,伸手就将其拿了起来,这炳短刀的样子很是简洁,通体黑色只有剑柄上镶嵌着一枚蓝色宝石,这枚宝石在这柄短刀格外惹眼,宮远徵摩挲着那颗宝石,心里想的却是宫尚角看向这柄短刀时眼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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