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张纸裁剪开,每个药名为一张小纸,排列在桌子上,好像小孩子在玩拼图。
宫远徵组合着这些药名,原本的方子,在他的组合之下,开始改变,重新形成一个新的药方,将其中两张纸条挑拣出来,在移动几下。
是一张毒药的药方,宫远徵几乎是瞬间就感觉自己被冻结成冰,他想起来,今晚宫尚角好像是要与上官浅共度。
“坏了,哥。”
宫远徵站起身,身后的凳子,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轰然倒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好像一座厚重的钟声在逢魔时刻发生碰撞,叫人将声音从耳朵灌进骨髓。
凳子倒地的时候宫远徵已经出了房门,正在快速奔跑,惊慌失措到连轻功都忘记用,用脚步丈量着徵宫和角宫的间距。
扑通,扑通。
宫远徵耳边是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的速度更快了,在他看来着不是自己心跳的声音,而是宫尚角死亡的丧钟。
‘哥,你可一定不要有事啊!’
这句话在宫远徵心里来来回回念叨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想一回,对上官浅的恨意就多一点,对无锋的恨意就多一点。
每跑一步,心里都要想个折磨上官浅的法子,好叫她知道,敢对自己亲人出手的后果。
可是想再多,都不如速度再再快些。
穿过走廊,登上台阶,宫远徵在看到宫尚角的时候,他正端着手中的碗要往嘴边放,宫远徵来不及思索,这碗中是否有上官浅从药房拿到的药,所以不管情况如何,一律按照有问题来处理,
宫远徵快速从随身携带的暗器囊袋中,摸出一枚暗器,是一枚最为普通的暗器,上面什么毒都没有。
手伸直,想要和宫尚角之间的距离更缩短一些,以求能够更加快速的阻止他,手腕一转,手指间的暗器已然出手,一抹银光之后,宫远徵迎来的是一块尖锐破碎的瓷片。
宫远徵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视线看到了那瓷片,身体却做不出反应,他甚至看到了瓷片锋利的角。
即便反应不来,担宫远徵的身体却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微微向侧着的方向斜了斜,可这点弧度根本就不够。
“叮!”
“叮铃。”
清脆的声音之后,是铃铛的声音,一枚带着弯月弧度的铃铛出现在宫远徵的眼前,金色的,镂空花纹的新月铃铛,在瓷片的力道中开始变了形状,不复从前的美丽。
瓷片被铃铛撞击之后,从横向旋转,开始倾斜,锐利的角划过宫远徵眼角下方,眼尾的肌肤后,变成竖向旋转,插入宫远徵身后,同样竖着的木栏杆中,最上方的那个角还带着些许艳丽的红。
那是宫远徵的血。
“噔。”
瓷片插入木栏杆的声音,让站在最后那个月白衣衫的人回过了神。
连走都没有,很近的距离,却是用轻功过来的。
月澜到达宫远徵身边的时候,宫远徵还没有回过神,他从小就长在宫门,最危险的时候,也就是小时候无锋攻入宫门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是有侍卫保护的,这是他第一次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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