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呆,还疼不疼。”
宫远徵将手上沾染的药膏擦掉,抬头看到的就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月澜,盯得他都以为这是勾引了。
“没有,不疼,只要是远徵涂的,就不疼。”
心神刚荡漾不到一秒,月澜就记起了为什么来药房,轻柔的拍拍宫远徵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然后去探方才自己熬制的药膏。
“温度刚好,我帮你上药。”月澜端着一个小碟子,上面是漆黑的药膏。“等上完药以后,我带你去月宫玩,我新学了一样糕点,就等着你来赏光。”
月澜拿起药膏,准备为宫远徵上药,却发现,伤口上新流出的血已经半凝固,“怪我,我刚才就应该多注意,我先给你清理一下。”
宫远徵坐在椅子上,看着月澜从药箱拿了干净的布,沾了热水,小心翼翼的敷在伤口上,软化那些血痂。
好不容易将血迹擦掉,月澜才拿起一旁的药膏开始涂,“疼不疼,这伤口可深了,看来是要留疤了。”
“宫尚角真是,在宫门里面都下这么重的手……”月澜更难听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就自觉停下,他知道宫远徵很是看重这个兄长。
“月澜。”宫远徵抬眼,“有点疼。”
宫远徵感觉到月澜手上的动作更轻,他几乎感觉不到,可他却道,“还是疼。”
月澜见状心中明白,这不是伤口疼。
宫远徵能够看到月澜眼中又添的几分情绪,可是这个时候,宫远徵却不想追究,甚至于心底有些隐秘的欣喜 ,欣喜于有人将他放在心中的首位。
也不知是不是月澜外放的情感抚慰了宫远徵,宫远徵突然伸手,“月澜,抱一下。”
毫不犹豫,月澜就张开了双手。
宫远徵整个人被包裹,心中挥之不去的后怕,开始渐渐变少,他想,宫远徵好像从来都不是宫尚角的首选,先是那个去世的宫朗角,然后是宫门,就连宫尚角自己都要往后排,更何况是宫远徵。
以前,宫远徵会告诉自己,宫朗角已经去世了,宫门又是他们的家,所以宫尚角才会将自己放在后面,可现在,他面前就有一个将自己放在首位的月澜,他会因为自己讨厌宫子羽而讨厌宫子羽,会在有危险的第一时间向他冲来,没有丝毫犹豫,会在为他上药的时候耐心仔细,却因为他一个疼字就颤了手。
如果他心中一定要有一个排在首位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宫远徵为什么不能将宫尚角拉下来,换成月澜呢,不管是谁,都是喜欢被偏爱的。
那样明目张胆偏爱自己的月澜,一定也想要成为自己心中的第一位,宫远徵觉得,他现在被月澜完全的俘获了。
宫远徵的脑袋在月澜怀中拱了拱,再抬起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无踪迹,而这一变化,月澜感觉到了。
“伤口还疼么?”月澜潜在话语是,宫尚角还让你伤心么。
宫远徵瑶瑶头,“已经不疼了。”
宫尚角已经不能那样轻易叫我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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