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是云为衫么。”宫尚角一脸嘲讽,刺激的宫子羽脸红脖子粗,如果不是后面的金繁使劲拉扯这人,怕是要扑到宫尚角跟前去了。
“我,我……”宫子羽再次语塞,转头又将矛头指向宫远徵,“你那解药方子是怎么回事?这种害人的方子,也配放在长老院?”
“总比你配!”宫远徵看着宫子羽无能狂怒的样子,笑出声来,语带笑意,“为了防止有你这种人的出现,里面的每一张解药方子,我都在里面添加了一味多余的药,每一张里那味药的位置都不一样,如果没有我的指点,原先中的毒加上这幅多一味药的解药,就是可以致人即刻死亡的毒药。”
那个时候是无锋已经进攻过宫门之后了,他为了防备再有无锋潜入宫门盗走各种解毒药方,所以才费心在每一副药方中添加了一味药材,只要有人敢用这加了料的解毒方,不管先前用什么手段压制拖延,喝了这服药绝对当即嘎掉。
但是宫远徵没有说,虽然他这么做了,但是他还是偷懒了,他添加药材是第一页全写在首位,第二页全写在末位,以此类推,以单双数来写的。
“卑鄙。”宫子羽指着宫远徵。
“啪。”一声闷响,宫子羽抱着酸疼的胳膊,往长老位看去。
“我不觉得徵公子这样有问题。”出手的自然是月公子,他见不得宫子羽这样嚣张的指着宫远徵,他倘若真有本事,怎么不去指着宫尚角的鼻子,说白了,不过是觉得宫尚角真的会出手,而宫远徵再怎么都会碍着宫尚角不敢动手。
欺软怕硬罢了。
月公子见宫远徵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后背下意识挺了挺,让自己看起来越加亭亭玉立,然后,身体一僵,扯到后面还未好的地方了。
“羽公子,你和角公子说,鬼鬼祟祟的人不是云姑娘,那么,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去偷放在长老院的解毒方子,而且,我想,你应当解释清楚,云姑娘鬼鬼祟的都做了什么,另外,是谁帮你拿到长老院的药方的。”
月澜的话句句都是重点,让宫子羽哑口无言,每一句疑问,都是他不能解释的。
“云姑娘只是去帮我取雪莲。”宫子羽咬死这句话。
可是现在不管他如何坚定,都没有人会相信,事实就摆在面前,而宫子羽没办法解释。
“子羽,你糊涂。”雪长老恨铁不成钢,他们长老努力将他拱上执刃之位,希望他能担当重任,可现在为了一个无锋,在长老厅大闹,还偷药方。
“我认为羽公子已经不适合再成为执刃了。”
月澜眼风扫过宫子羽,迅速转移到雪长老和花长老身上,开口就是重磅出击。
“我也觉得子羽这次太过胡闹,已经不适合成为执刃了。”花长老赞同月澜的看法,其实他一直更加看好的都是宫尚角。
雪长老长长叹口气,看着下方泪眼婆娑的宫子羽到底准备再给一次机会,“现在还在三域试炼期间,等子羽的试炼结束后再讨论这件事情。”
月澜有些不满的看向雪长老,想说什么,却发现此时应当生气的宫远徵平静如水,低着头站在宫尚角下方,把玩自己的手指。
既然宫远徵都不生气,月澜就更加不在意,宫远徵眼角的伤才结痂,每每看见,月澜都会对宫尚角更加不喜,就像经验条不停的在+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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