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俨好笑的看着魏苡 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魏俨:我是你表兄,我还能害你跟你未来的夫婿吗?
魏苡:我不管,反正你不许欺负他
………………………
到了罗钟坊,魏俨少见的带着魏枭去了最里处的雅间,除去进出送酒的酒娘外,雅间内只有他跟魏枭两个人
魏俨:将军不必多礼,往后都是一家人,可稍微松懈些
魏俨抬手为自己跟魏枭各斟了一杯酒
魏俨:今日叫你,也不过是说些体已话
魏枭点头,看着魏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也紧随其后的喝完
魏枭:使君请讲
魏俨:人人都知我常宿在酒肆花楼,身旁还经常跟着个模样俊俏的书童,那书童你也知道是阿婠女扮男装所为
魏俨:而我要跟你说的 就是……酒肆之中都是我的人,我先前外出游历时也托她们照顾阿婠,因此你不必担忧阿婠跟着我身后学坏
魏俨:她只是一个酒量浅兴致高的小女郎,没什么坏心眼
魏枭也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将先前在罗钟坊逮到魏苡的事情说了出来
魏枭:我知道,那日在罗钟坊偶然碰见她,见坊内酒娘对她有所不同及桌上那坛子甜酒,我便猜到了
魏俨眉头一挑,朝着魏枭又敬了一杯
魏俨:嗳,不知将军何时向我们阿婠提亲呢?
魏枭:大约还得晚些时候
魏枭答得郑重
魏枭:我答应过阿婠待我挣够了军功,我便会上门提亲
魏枭:这是我允诺阿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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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苡提笔写请帖,写到边州时,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苏娥皇
她本是武山国宣平侯苏家的长女,从她出生起便背负“贵不可言”的贵格命论,她是魏家远房亲戚很小便送来这里
魏保,是魏苡,魏劭长兄,若没有发生那件事,估计早与苏女结亲,但没有如果魏家惨失顶梁柱,苏女也听从娘家远嫁边州
魏苡:杏雨,把苏女的画像给我拿来
杏雨:苏女…
这两字一说出来,杏雨表示不妙
魏苡:杏雨,快点
杏雨犹豫着,这苏女的画像早就烧了,哪能翻到。杏雨垂眸
杏雨:女郎,苏女的画像早在她远嫁边州时就被烧了
是了,当时气愤被自己一把火烧了。魏苡按了按太阳穴
魏苡:下去吧
杏雨立马说好将门窗都关住后,匆匆退下。女郎经历过的事情不少,只有这一件对她的打击挺大
杏雨还记得,辛都传来魏家三代皆惨死,苏女本是要与魏家长子魏保议亲的,谁料听闻此信,苏女转身就嫁给了边州陈翔
那时候,女郎不过将将八岁,她不会骑马,却大着胆子策马向城门而去逼停了苏女的马车“留下来,阿婠会保护好你的!”
女郎想的很简单,根本读不懂苏女眸中的复杂,她挑开帘子,说了三个字,“回去吧。”
女郎很固执,使君见状也追出了城对紧紧钳制住女郎,说出的话却如一桶冷水浇灭了女郎的愤怒,“阿婠,你现在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你的。”
眼泪滑过脸颊,魏苡记得,那时她只不过是个小小女郎,一朵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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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辆玄色马车首尾相连,车轮裹着软绸,碾过积水却未溅起水花,唯有檐角铜铃在风里叮咚向渔郡城方向驶去
苏子信:阿姐,可还记得魏苡?
闻言,女子伸手轻撩发间的金步摇,动作优雅却透着几分慵懒
苏娥皇:阿婠妹妹啊
她尾音拖得绵长,指尖抚在那朵牡丹花钿上
苏娥皇:当年我出嫁边州,她拦着不让我离开,我这一来,不知她该有多喜悦
漫不经心的语调里,藏着利刃般的锋芒,收服魏苡她势在必得
——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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