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劳烦谢会长割爱了。”江屿川晃了晃两人交缠的手,强势得让人难以挣脱半分。
谢予珩的脸冷硬的可怕,阴沉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了。今晚或许是江屿川给他设下的局,尽管如此,他也绝不容许人被带走。
始作俑者楚楚可怜得在别的男人的怀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他。就这么恨他么?
纤月坐立不安,他不比江屿川,端的一副清风朗月的做派,面上波澜不惊,炽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稍稍调整了坐姿,身下抵上了一只“勃朗宁”??
纤月嘲笑的意味被对方尽收眼底,“跟我走。你已经背叛了谢予珩,我的父亲对你虎视眈眈,除了我没有人能庇护你…”江屿川发狠似得掌锢住她的纤腰,似乎在发泄什么。
“谢某不愿,少帅难道要强买强卖这桩生意不成?”笑意不达眼底,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火药味似乎一点就着。
话音未落,他已然执拗得握住了纤月的皓腕,不由分说得将人带走。撂下一句,“督军,谢某改日给您赔罪,我做东再开两瓶酒,某先去处理一下私事。”
江屿川没有过多阻拦,今晚已然看了一出好戏,谢予珩吃瘪的模样让他浑身畅快。不放手,怎么下一场更大的博弈呢?毕竟,他已经有了势在必得的赌注了。
满怀馨香还未散去,黑褐色大氅上“无意”落下的珍珠耳坠,被他轻捻在手中,闪着莹润的光泽,勾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可不像他那个愚蠢的老子,哪怕消遣,他也绝不碰女人,哪天死在她们手上了都不知道,尤其是那朵带刺的,忆及片刻前怀中的温香软玉,他轻哂一声,鄙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面目铁青的老子脸上。
“你想跟他走。”是肯定的语气,在房门合上的一刹那,几乎不留有一丝余地和喘息的机会,谢予珩粗暴得掠夺了纤月的所有呼吸。脆弱的背脊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身前是炽热的火焰,身后是令人瑟缩的坚冰,纤月陷入了一个名为进退两难的窘迫境地。
他的眼中只剩下翻滚的、近乎失控的浪潮,微微颤抖的曲线,此刻更像是无声的挑衅。高大的身影完全吞没了她,挣扎的双手被领带捆住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得探向颈侧精致的盘扣,野蛮得撕扯,莹白的肌肤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纤月回了神,在他攻略城池间狠狠得咬破了兴风作浪的舌,甜腥味在唇齿间无声蔓延。他仍然没有松口,大掌追溯着热源向下探去,疯子!!纤月此刻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纤月可以主宰自己的心,却无法控制可耻的生理反应。关节的坚硬,手掌的粗糙,在娇嫩的雪肤上印下了灼人的痕迹,激起了千层骇浪…
谢予珩终于大发慈悲得放过了怀中软成了一滩水的女人。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可今晚的一切让他几近失控。不过好在,小月儿现在在他怀中…
怀中女人媚眼如丝的可怜模样令他心软,红肿的唇瓣似被摧残的娇花,此刻还未从失控的掠夺中缓过神来。
等会她会再给自己一巴掌吗,那双美眸中会盛满滔天的怒意,若此刻纤月手上有枪,谢予珩毫不意外她会将自己打的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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