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多方试探与心之所向 (3-1)

顾衍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嘴上硬气，但第二天就忍不住给姜余发了信息，语气别扭地道歉，说自己昨天太冲动了。

姜余只回了个“知道了”，不咸不淡，却足以让顾衍松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顾衍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时时刻刻盯着姜余，也不再对靠近她的男性充满敌意，而是换了种方式——用物质和行动表达关心。

他会让助理送来最新鲜的水果，说是“家里太多吃不完”；会在姜余加班时，让餐厅送来精致的晚餐，说是“刚好路过顺便买的”；甚至会匿名给温景然的画室送了一批昂贵的颜料，理由是“看他的颜料太劣质，影响创作”。

温景然收到颜料时，愣了半天，直到看到快递单上模糊的寄件人信息，才隐约猜到是顾衍。他有些无奈，却也没戳破，只是在姜余来画室时，提了一句：“不知道是谁，送了我一批颜料，还挺贵的。”

姜余笑了笑，心里了然：“既然送来了，就用吧。别浪费了。”

她知道顾衍的用意，无非是想用这种方式宣示主权，又不想惹她生气。这种幼稚又笨拙的示好，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

【目标2：顾衍（狮子座），进度18%。从“强硬占有”转向“迂回示好”，学会克制。】

温景然对姜余的感情，则像他笔下的画，在不知不觉中晕染开来，越来越深。

他画了更多关于姜余的画。有时是她坐在窗边看书的样子，有时是她和他讨论画作时认真的表情，有时只是她随手放在桌上的一杯水——因为那是她喝过的。

这些画，他都藏在画室最里面的角落，没让姜余看到。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直到有一次，姜余帮他整理画具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画架，一张画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她脚边。

画上的人，是她。

画中的她，站在阳光下，笑容灿烂，眼神明亮，仿佛整个世界的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和温景然其他画作的清冷孤独不同，这幅画充满了温暖和……爱意。

姜余愣住了。

温景然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掉在地上的画，脸瞬间红透了，手忙脚乱地想捡起来，却因为太紧张，反而把画弄得更乱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我只是……觉得你当时很好看……”

姜余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忽然软了一下。她捡起画，认真地看着，然后抬头，对温景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画得很好。谢谢你，温景然。”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戳破，只是用一句“很好”，给了他最恰到好处的回应。

温景然看着她的笑容，愣了半天，然后也笑了，眼里的紧张和不安，渐渐被喜悦和羞涩取代。

【目标6：温景然（水瓶座），进度8%。情感具象化，通过画作表达心意。】

公司里，陆承宇对姜余的提拔越来越明显。他把一个重要的项目交给了姜余，让她独立负责。

这引起了部门里其他人的议论，尤其是苏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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