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映是他们当中最暴力玩得最花的那一个,就像是一个疯子,横行霸道一点道理都不讲,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在家里倒是装的很乖。
为了给他那个八九岁的妹妹当榜样。
令人费解。
“由不得你。”
包厢里涂久乐的哀嚎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曲映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堪的痕迹。
霍承钰捏了捏眉心,他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实在是吵。
“他还没到年纪,喝喝酒算了。”霍承钰开口道。
他一说别人就算不听也不行,曲映虽说坐在中间,但论背景,还是霍家略胜一筹,曲映看了他一眼,看见霍承钰有些不舒服的表情。
他被吵到了。
曲映停了动作,很不满的松开涂久乐,抓着他的头发提来起来,眼泪糊了一脸,跟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双目有些失焦,任由着曲映强制他跪下。
曲映嘲讽似的笑着:“老子还没操你呢?哭什么。”他用领带将涂久乐的手绑在了身后,拿了一瓶开好的酒,捏着涂久乐的下巴打开他的牙关,一瓶酒被强制的塞入口中。
涂久乐什么都看不清楚,无助又绝望。
他快要溺死在酒香和窒息的感觉里了,用力想咳嗽,却被人死死地压住。
冰凉的触感在身体里散开,涂久乐觉得胃疼。
一瓶酒下去,嘴巴张开太久也觉得疼,被松开后猛烈的咳嗽,还没有喘息多久,就听见曲映不满的说:“好酒都让你洒了,我们喝点不一样的。”
旁边有的人开始笑,开始起哄,聊天。
自尊心在地上,被无情的碾碎。
第二瓶酒灌到一半,门被人踹开。
“停下!”许易愤怒的喊到,也不顾脖子上的一片狼藉。
霍承钰顿了顿,从沙发上起来:“你来干什么?回去。”
许易瞪了他一眼,视线略过他,定格在涂久乐身上,他有些着急的走过去。
私下里有不少人都知道霍承钰来这里还有一件事是来找前几年跑调的金丝雀,如果不是他,霍承钰也根本不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那个兔崽子。
霍权那老谋深算的东西,最直到怎么才能拿捏他。
霍承钰眼神跟着他,许易沉着脸把曲映拉开,顺便骂了句滚开。
曲映很不服,张嘴就开始阴阳:“霍大少能不能管好自己家的狗?”
嘴上这样骂着,但身体确实没有再往前 。
许易扛着涂久乐,将他的衣服弄好,走之前看了一眼霍承钰,眼神里有些怨恨:“霍大少好手笔。”
霍承钰瞳孔缩了缩:“我没有…”
许易冷哼一声,略过他走了。
门一关,曲映将桌上的东西砸了个遍:“操!!”
霍承钰站在原地看了一眼:“你们玩,我去结账。”
这个点温岭舟已经走了,许易带着涂久乐,涂久乐现在还有些抖,身体也很燥热,他去推许易,嘴里喃喃着不要。
许易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别怕,我是许易,没事了。”
顺便打湿手帕去给他擦脸,脸有些肿,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涂久乐,让他明白过来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他坐在洗手台上,与许易平时,绿色的挑染显得许易更加的白皙,脖子上的红色也更加的明显,涂久乐歪了歪头,身体很不舒服,表情也难控制。
“热…不舒服…。”
许易也没办法,他只能一直给他擦:“忍着,药效不会太久的。”
涂久乐看着许易的头顶与那个小孩重合似的,他不自觉的把手盖在了他的头顶,陷入柔软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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