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久乐点点头,手已经去推他了:“真没事儿,去吧。玩得开心。”
小年轻的时间他不想占用太多,出来玩就好好放松一下。
涂久乐加了他的联系方式,才满意的离开。
涂久乐准备洗洗手然后回去坐着,双水冲在两只手上,很凉。
它甩了甩手,转头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霍蓦阑。
身形就这样蹲在原地,不往前,也不后退。霍蓦阑没什么表情,一步一步走向他。
或许是之后的生活真的很滋润,营养也跟得上,霍蓦阑长的很高,目测应该有一米九了。
他抱住他,两只手环在他的后背,把他抱得很紧,涂久乐张着嘴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11年,哥。”
思念如潮水般将修建好的大坝冲毁,全部崩塌,一切准备成为徒劳。
十一年,其实七年就够了。
可是十一年他都没有忘掉。
霍蓦阑放开他,用手去接住他的眼泪,然后向眼角上方擦去。
擦完他又握住涂久乐的手腕,把人重新按回怀里,他足够高了,可以随便的把涂久乐抱起来。
“这么想我?”他手伸进涂久乐的头发里,经常漂染的发质有些干燥,但是头发多摸起来并不影响手感。
涂久乐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听到这话直接推开他,自己擦了一下眼泪:“长大了很能吗?”
“你来干什么?洗脸吗?”
霍蓦阑直直的盯着他:“来找你。”
涂久乐看了眼时间,并不早了,再不回去要当做翘班扣工资了:“我得回去了,要不要喝点。”
他都忘了刚才故意拿果酒逗人家。
霍蓦阑跟着他到吧台,涂久乐往那一坐,伸手拿了瓶酒撬开了。
“刚才不还觉得我是小孩子,那果酒忽悠我呢吗?”霍蓦阑道。
原来被发现了,涂久乐假装没听到,把酒倒在两个杯子里,朝霍蓦阑推过去其中一杯。
“哥。”霍蓦阑握住他递来的杯子,他的眼神好像很大方,就那样盯在涂久乐身上,每一个地方似乎都好像被灼烧一般发热。
霍蓦阑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涂久乐问道。
霍蓦阑喝了口酒:“像鸟类。”
?
霍蓦阑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好看吗?我的受众群体确实不多。”
涂久乐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无意间总是看向鼻子上的那个纹身。
要是干净的该多好。
两人都喝了酒,霍蓦阑似乎有些醉了,涂久乐拉着他给弥彦渡发消息,让他来接一下,没一会弥彦渡就过来把霍蓦阑从他手里接过去了。
涂久乐打了个招呼。
因为胃不舒服加上喝了酒,他叫了代驾。班的话,找好带班了。
刚上车的霍蓦阑就恢复了正常,依旧是板着脸看向窗外。
弥彦渡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别气了,我还在里面转了几圈呢。你还没爽到啊?咋这么贪呢。”
弥彦渡边说边看手机,和涂久乐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再见上。
这么多年,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好兄弟在想什么,甚至已经了解到他的小兄弟的喜好了。
随着年纪的增大,该懂的也都懂了。
十六岁霍蓦阑就开始找涂久乐了,但一直杳无音讯,直到高考,他才查到涂久乐的消息。在此之前,他一点信息都没有。
一开始弥彦渡只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只是很想见到涂久乐,把他当哥哥。但那一次太过失态,他一向不敲门,直接进了霍蓦阑的房间,一瞬间被吓到了。
霍蓦阑拿着涂久乐的照片,脸色有些潮红。
吓得他在猛地关上门,在门口猛呼吸几下。
恐怖如斯。
之后他就养成了敲门的习惯,霍蓦阑也养成了锁门的习惯。
“不是。”霍蓦阑开口。
弥彦渡耳朵一竖,听见霍蓦阑说:“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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