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彦渡看着两人闷闷不乐,也只能干瞪眼。
他的家和别人的比起来格外不同,有一种孩子气的感觉,颜色鲜亮,但各种各样的颜色搭配起来却不晃眼。
弥彦渡接过东西,很轻,很多年前的感情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他眼眶只是红了红,但并没有落泪,涂久乐想去安慰,却被弥彦渡阻止,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涂久乐不禁感叹道;“他一直都很乖。”
霍蓦阑切了一声,沉着声音道:“确实是个好演员。”
涂久乐撇撇嘴,没当回事。
吃饭的时候,霍蓦阑听着他们聊天一边时不时给涂久乐夹菜,偶尔回复一两句。
“你进度快完了吧?过些天应该就要考了。”弥彦渡问道。
“快了。”
涂久乐吃着碗里的饭,想到涂久安今年才20来着,不应该才大三。
“不应该还要一年吗?”涂久乐道。
弥彦渡哇的一声:“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恐怖,大学功课他早就弄完了,是在考硕。”
霍蓦阑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夹了一个鸡翅给涂久乐。
涂久乐瞪大眼睛:“这么厉害啊?”
霍蓦阑提提嘴角:“吃饭也管不上嘴?”他对弥彦渡说道。
弥彦渡这才闭上嘴。
虽然一直都在夹菜,但是一顿饭下来涂久乐依旧没有吃多少,他看着碗里的菜,有些惭愧。
霍蓦阑应该是抽风了,自然的拿筷子伸进他的碗里,把菜夹出来自己吃掉。
涂久乐看着他,一愣一愣的:“这是剩的。”
霍蓦阑咀嚼完,把筷子放下:“嗯,我知道。”
“但是不浪费。”
这个理由好像也挑不出来毛病,涂久乐不吭声,起来帮忙收拾碗筷。
到了回家,霍蓦阑说有事要回家处理。涂久乐有些不舍也有些庆幸,在和他待在一起恐怕会疯掉。
半个月,一开始霍蓦阑会给他发消息,但是涂久乐基本上不怎么回,第一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第二是因为他有点躲着的意思在里面的。
涂久乐觉得自己有些失败,克制隐忍着自己和他少接触。
都怪自己没有陪在他的身边,少了正确的引导。
不过这么说来,霍承钰是不是也有责任。
后来几天,霍蓦阑似乎察觉到他的闪躲,也不再发消息,不紧不慢。
涂久乐松了口气,又觉得烦躁。
中旬,涂久乐赶去冰岛,参加温岭舟的婚礼。
冰岛啊,是个好地方。
听网友说,那里的极光很美,他或许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一大早,涂久乐就给温岭舟做造型,温岭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了好久,还是止不住的紧张颤抖。
“小乐我好紧张啊。”
涂久乐今天穿着西装,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胸前别着一朵花。红色的头发砸在脑后,手上拿着吹风机给温岭舟吹头发。
“先闭目养神一会,等会我叫你。”涂久乐说。
温岭舟嗯了一声,今天很安静。
请的也都是一些圈子里的人,他们是违背世俗意愿的,所以他们的幸福让真的为之高兴的人开心就好了。
有许多人进进出出,送来祝福。
感叹他们的爱情不易,离别之苦。
一切就绪,涂久乐眼里止不住的笑意,为之感慨。那些年温岭舟的思念他都看在眼里,嘴上傲娇的说不会原谅周翔沅,但是内心比什么都诚实。
涂久乐握着他的手,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放松,别紧张。”他安抚道。
比紧张更多的,是喜悦。
跨过楼梯,涂久乐也松开了手。他站在那,感受到了一抹视线。
他转身,看见了霍蓦阑在楼上看着,他的眼神平静,两秒后注视从他脸上转移到台上。
温岭舟紧握着拳,走到十字台的交汇处,周翔沅听到脚步声,转过身。
比眼神先到的,是周翔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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