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涂久乐走这件事儿到底是没坚持下去,但是他告诉涂久乐,不想走就别走了。涂久乐还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心里也没底,但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晚上的饭是霍蓦阑做的,味道一般,该有的营养还是有,并且他有在好好学做菜,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会太咸或者淡。
涂久乐心情缓和许多,只是脖子上的东西让他很臊。
等到很多天之后,他才明白什么是“属于”,什么是“那就别走。”
他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好像就是在家里等着霍蓦阑回家,他最近忙,从家里办公到了公司。还有学业上的事情差结尾。
这么一想还是怪辛苦的。
涂久乐做好菜看电视等他回来,坐着也不舒服,他的腰最近都很酸,完全没有机会休养。
门被打开,涂久乐起身看着霍蓦阑,抿抿唇:“回来了?吃饭吧。”
霍蓦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去卫生间洗手。
饭桌上很安静,谁也没说话,涂久乐有些苦恼又有些麻木,他们好像在玩一种很奇怪的游戏,没有情情爱爱,没有亲密接触。连说话都很少。
让涂久乐开始怀疑。
“洗澡了吗?”霍蓦阑夹着菜往嘴里送,嘴里淡淡道。
涂久乐拿着筷子的手默默捏紧,他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我在问你。”霍蓦阑压根就没抬头看他。
霍蓦阑就像在惩罚他一样,但是这个惩罚快要了涂久乐的命。
“洗了,但是能不能休息一天。”涂久乐佝着腰身往霍蓦阑那边凑,一边凑一边问。
霍蓦阑沉着脸没说话,涂久乐也慢慢坐回去安静吃饭。
最近霍蓦阑压力大,有这方面的需求,并且旺盛也很正常。但是总是把他往死里整,他身体有些吃不消。
晚上一进房门,眼前一黑,下一秒他的颈环被人一拽。
…
一开始他会忍着让霍蓦阑尽兴,但是后面他发现霍蓦阑在他哭的时候会相对于温柔点。
涂久乐这些天实在受不了,但是霍蓦阑好像已经免疫了,觉得这是他卖惨的一种方式,也不再惯着他。
他每次都会拽着涂久乐的脖子上的东西让他说各种各样的莫名其妙话,涂久乐莫名其妙的恐惧感让他被牵着鼻子走。
…
他太害怕霍蓦阑不要他。
“小安,小安,我不想戴这个…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对不对?…所以…”
涂久乐眼里充满透明泪水,他扯着那根黑色皮质。另一只手支撑身体起来去靠近霍蓦阑。
霍蓦阑推了一把他的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对”
就连戴上,霍蓦阑也不觉得涂久乐属于他,涂久乐实在是太爱说谎了。让霍蓦阑感觉距离太远了。
他不会理会涂久乐的任何需求,将他的需求选择性无视。
在没有他的命令前,涂久乐会被强行制止。
霍蓦阑会掐住他的下巴对他说:“属于我就得听我的。”
“今天你说的话不对。”
“所以罚你三天。”
涂久乐的精神世界进一步破碎。
他开始没有内核一样依靠霍蓦阑,霍蓦阑不在家他会觉得焦躁,会觉得不开心,会觉得难过。
像小孩子。
霍蓦阑只有每天晚上回来时会和他上/床,有时根本不进房间睡客房,连句话都不和涂久乐说。涂久乐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封闭的环境,狭窄的空间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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