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平垂眸,神色微动:"老师,我可以护着你和少安,会给少商找一个常居京都的富贵人家做驸马,也可以为你安排一个身份,你."
"你想做皇帝?"范闲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那棵梅树。
就这样被直接点破,李承平倒觉得轻松了许多,他走到范闲身前,屈身蹲下,望着范闲的眼睛,问道:"老师,你还记得那晚,我对你说,我说…我心悦你,我想要你,那晚我们."
一间宫殿当中李承平坐在上位下方文臣武将王爷反只要坐上皇位可以随便找一个身份封太后为皇后再说王爷对陛下可以说视如己出封他为太子这天下最后还不是回到他手上
他向来警惕,正欲扯下寝衣覆体,便听出那脚步声,竟是一位老熟人,瞬间便放松了下来,靠在浴桶上缓缓闭眼。
一抹玄色身影走到屏风后,云纱模糊朦胧,将浴桶中那雪白的身体映照在上面,依稀可辩,看的人心猿意马,那人并没有什么耐力,只是短暂的忍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平王殿下爬墙习惯还没改
李承平勾唇吻着他的耳朵和后颈,哑声道:"嫂嫂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本王…"
"今日不行.."范闲捂住了脖颈,神色平和。
"就要今日。"
"李承平!"
不消一刻,一身玄色衣衫被人送云屏里扔出来,只听水声泛起,似是有人进了浴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人定,亥时一刻,皇宫早已宵禁,各宫也吹灯安寝,唯有广信宫仍余光亮,内殿里,范闲坐在床榻边,从容的将寝衣的带子系上,掩住了那些斑驳的痕迹,腰上方才被掐的,现在还隐作痛。
地板上的水渍尚未干透,还留有凌乱的脚印和贴身的衣物。
李承平躺在床上,枕着手臂饶有趣味的打量他,又伸出手在他腰上比了比,勾唇道:"老师的腰真是细啊,从前我日日看着,梦想着有一日可以像 三哥那样,亲手搂一楼…"三哥都没了,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吧?"
"李承平,今日是最后一次。"
范闲下了最后的通牒,可李承平却笑了,起身从后拥住范闲,下巴抵在范闲的肩上,笑道:"这些年来,你已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怎么,你对言冰云也是这么说的吗?"
范闲将肩上的脑袋推了下去 冷眼道 "殿下夜闯太后宫室,还行苟且之事,若被人知晓,只怕我们要一起死了。"
李承平眸光一暗,又一副委屈之相:"当初是我错,我不该鬼迷心窍对你下药,不该染指你,可你是费介的弟子,我那点拙劣的手段,岂能逃得过你的眼?这些年你也不曾拒绝我的求欢,你的身早已不抗拒我,为何你的心还要抗拒我?"
范闲拢了寝衣,起身走下踏脚模,说道:"收拾好了就滚出去。"
他并非不知如何回应,只是不想回应,当初李承平对他下药,强行占有,那一夜非他所愿。
李承乾刚驾崩时,李承平还执掌着禁军,门下多是朝中重臣,是最热门的新帝人选,言冰云手握重权,辖领百官,朝堂上人人畏惧,他们母子如同在大雾天的荆棘林中行走,前路未知,为了他们母子不再同以前一样,被人钳制,犹如困兽,为了将他的儿子送上那个宝座,他只能委身于人,用自己将当时庆国权利最大的两人牵制住,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他的儿子辅佐铺路。
等李传平 走后范闲拿出匕首捅自己一刀外面宫人听到动静 滚 范闲咬住棉布给自己上药李承平说得没错自己这具淫荡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那有当年小范大人风采分别就是青楼迎来送往娼妓一般
屏幕外
林婉儿和叶灵儿看到这一幕落下眼泪大皇子抓自己佩剑大皇子不敢相信自己弟弟是怎么猪狗不如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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