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里的空气潮湿的能拧出水来,马嘉祺靠着石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还攥着那片梧桐叶,枯黄的叶脉在掌心摩擦,向父皇临终前搭在他手腕上的枯瘦手指
在昏暗的密室里,丁程鑫突然伸手扶住马嘉祺的肩膀,目光落在他手臂上那片逐渐蔓延的血迹。"小心伤口。"他低声提醒道。马嘉祺低眉一瞥,才发觉自己的衣袖已被鲜血浸透,适才逃跑时,一支流矢擦过臂膀留下的伤痕此刻又开始渗出鲜血。
"先止住血。"贺峻霖从怀中摸出一方洁白的帕子,声音虽因紧张而略微发颤,但递帕子的动作却稳如磐石。在这幽暗的角落里,马嘉祺看着贺峻霖苍白的脸色,思绪不由得回到昨日翰林院内那阵清雅的墨香之中——那时张敬轩还在朝堂上笑吟吟地问他关于削藩的奏折如何。
丁程鑫:(丁程鑫突然打破了沉寂)"严大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说天命可改,可改的是什么?"
密道尽头,严浩翔正蹲着检查通风口。听到问话,他缓缓转身,铜镜反射的微光在他脸上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改的是人心。"他声音很轻,仿佛怕惊醒睡梦中的什么怪物,"但人心最......"
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密道中回响。每个人都屏息等待着严浩翔下一句的话语,而他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留下摇曳的烛火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马嘉祺:(夜色深沉,马嘉祺唇角微扬,轻笑声仿若石子投入湖心,在寂静的空间激起层层涟漪。墙角瑟缩的耗子惊叫着四散奔逃。)“人心难测?”(他修长的手指随意一弹,梧桐叶打着旋儿没入黑暗,)“可张敬轩那点心思,朕早已看得通透。”
摇曳的油灯光芒如鬼魅,每个人的面庞都笼罩在朦胧的光雾之中。贺峻霖刚为马嘉祺包扎好手臂,便从怀中摸索出一个油纸包,干粮的香气隐约可闻。
贺峻霖:“还有些吃的。”(话音未落,他尴尬地按了按叛逆的肚子。)
丁程鑫:“垫垫肚子。”(丁程鑫接过干粮,语气凝重,)“前路漫漫,硬仗还在后头呢”
他话音刚落,头顶楼板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暴风雨前的惊雷。
铜灯摇曳,昏黄的光晕在石室四壁跳跃。马嘉祺负手而立,龙袍浸湿却难掩天家威仪,他的目光在油灯爆裂的灯花上:"你说张敬轩可会料到朕在此处?" "必然。"丁程鑫慢条斯理地分着手中面饼,细碎的饼渣飘落在地,"但他绝想不到,我们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他顿了顿,眼角余光扫过严浩翔骤然紧绷的面容。 贺峻霖突然开口:"证据何在?" "在此。"丁程鑫从靴筒中抽出一卷密札,展开于青石案上。纸面泛黄,墨迹斑驳,三处私兵营的位置赫然在目,其中一处赫然标注着朱砂印记。 "这..."严浩翔瞳孔遽缩,声音微颤,"是钦天监禁地..." "正是。"丁程鑫指尖轻叩红点,"明日早朝,还请国师大人相助一臂之力。" 一阵死寂。积水沿墙角蜿蜒,映出几人凝重的面容。马嘉祺注视着严浩翔,忆起清晨观星阁中的对话,那时他只道这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方士。 "殿下。"严浩翔忽然开口,语声几不可闻,"紫微星依旧晦暗不明。" "无妨。"马嘉祺袍袖轻拂,水花四溅,"天命若不公,那便改天换命。" 灯芯又是一爆,火星飞溅间,严浩翔凝视着跳动的火光,喃喃道:"父亲当年言,真龙未醒..."
丁程鑫:“那现在呢?”(丁程鑫忽然打断)“现在是不是该醒了”
未完待续
祺鑫:我们联手天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